「玉面郎君?呵呵,在季公子面前,江某當不得這個稱呼。」
季言之微微挑眉,依然溫潤如玉的道:「閒話末談,季某隻想說當初你和花月奴私奔之事做錯了,縱然花月奴再這麼美在你的審美點上,你也不該不問過主人的意見,就帶著花月奴私奔。這是你做錯的第一件事,而第二件事……」
季言之瞄了一眼花月奴的屍體,搖頭繼續說道:「本就傷及五臟六腑,花月奴哀求邀月姑娘不成自殺,真的是意識到自己私奔叛徒之罪自願請罰?」
江楓罕見的沉默片刻,突然出聲道:「我們夫妻二人共赴黃泉,還請季公子憐憫,將一雙幼子交由江某的結義兄長。」
季言之奇道:「江公子莫非你真的是用智慧換取了容顏,就沒想到過你那書童江琴既然敢將你和花月奴的行蹤透露給十二星相,那必然是有後手的。你這回應該和燕南天約定了在什麼地方見面吧,可是從你和花月奴遭遇了十二星相的埋伏,到邀月姑娘和季某的到來,燕南天可曾露面。」
「季某不是說你那結義兄長燕南天背叛了你,而是……你遭遇了截殺,難道燕南天就沒有嗎?」
江楓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就是一陣帶血的苦笑。
「哪裡沒有料到這種情況,只是……」一連串的咳嗽後,江楓虛弱無比,且斷斷續續的道:「如今江某已經油盡燈枯,只能將一雙幼子託付於季公子,江某相信燕大哥的身手,必然會逢凶化吉,所……所以,麻煩季公子了。」
被託孤了,季言之莫名覺得不爽。他下意識的看向了邀月,卻得到了邀月冷哼的回應。
好吧,還真是夠倒霉。居然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季言之轉而收回視線,安放在已經氣絕身亡的江楓身上。過了一會兒,季言之嘆息的抱起一個嬰兒,遞給了邀月。嬰兒臉上潔白,不像另一個嬰兒臉上有疤,便是《絕代雙驕》原著中移花宮的少主,那位完美無缺的翩翩佳公子,花無缺了。
「給,我未來的孩子他媽…」
季言之的話讓邀月本來伸手欲接的玉手僵住了。
「你能夠有正經的時候?」
季言之委屈的撇撇嘴:「季某什麼時候不正經了,明明在正大光明表達自己對邀月姑娘的歡喜之情。」
邀月呵呵兩聲,避開了季言之那雙璀璨如星辰的星眸的深深注視,轉而恢復平靜,接過了花無缺。
「你將這孩子交給本宮主,不會是想讓本宮主和你,分別教養江楓和那賤人所生的孩子吧。」
「這有什麼不妥嗎?」
季言之哀嘆一句,故作無奈的道:「小刀那個欺師滅祖的混球,居然想著和季某這個師傅做連襟,季某不提前將他逐出師門,重新再收個徒弟,豈不是將關係弄得一團糊塗。」
邀月:「……你收徒就是,可這與本宮主有何關係?」
「怎麼不會有關係,難道你不想知道到底是季某教養出來的徒弟厲害,還是邀月姑娘教養出來的徒弟厲害?」季言之歪道理一大堆的道:「難道邀月姑娘就不想在教導徒弟的上,勝過季某一籌?」
說實話,邀月還真的對季言之的提議很動心。
邀月對江楓的厭惡始於花月奴,而對花月奴的厭惡則在於她叛逃移花宮。
本來嘛,邀月想著就算不殺了花月奴,也要親手廢去花月奴的一身武藝,哪知道想法趕不上變化,誰會料到十二星相的金猿星、獻果神君、黑面神、黑犬星四人會搶在她和季言之到來之前動手。
這下好了,花月奴這個叛逃者雖然死了,但邀月總覺得莫名憋屈,好像自己將花月奴逼死似的,生氣之餘也就對『訓練』江小魚和花無缺『兄弟生死相搏』十分的感興趣。
「吾移花宮上下基本都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