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於她是個女孩子,甚至聯姻功能比之現在坐了牢的蔣明珠還要不如的女孩子。
像養小貓小狗的心態,聽話就寵,不聽話自然當冷落在一旁。
田月明白了,自然打從心裡並不覺得自己是蔣家人。
當然,即使現在依然叫田月,她也不再是田家人。
田月微微垂下腦袋,那張只能稱得上小家碧玉的五官浮現出笑意。
田月再次笑了笑,再次告誡袁晴,哪怕袁晴其實已經因為她突然的嚴厲有些害怕,還是再次告誡袁晴道。
「晴晴,不要再把我和蔣家聯繫起來了好嗎?我真的不配姓蔣,也不配取代蔣明珠的位置,成為蔣家名姝。我就是一個普通家庭長大的孩子,唯一不普通的是,有個一直對我好的青梅竹馬。」
袁晴癟癟嘴巴,到底還是忍不住說:「我說蔣少樺要出國的事,並不是故意刺激你,要你難受。而是,我是說,是怕他們突然堵你,讓你去給蔣少樺送行。」
「送行?」田月嚴肅起來,有些不確定的道:「應該不會吧。」
袁晴搖頭:「難說。我們正常人總是難以理解奇葩的想法的。」
「管他呢,他讓我去送行,我就去送?」
田月翻了一記白眼,然後順手將自己飯盒裡的太陽蛋夾給袁晴,大口的扒了幾口飯,就將飯盒放到了一旁。袁晴很喜歡吃煎得兩面金黃的太陽蛋,吃貨的她當即就對田月突然來的『壞脾氣』沒了計較的心思。
「也不知道阿言哥在學校吃得慣不。」
田月突如其來的一句感慨,順利的讓袁晴差點噎著。
「月月,麻煩你不要十句話就有一句不離你的青梅竹馬啊,真是的,當誰沒有青梅竹馬似的。」
這麼抬槓,袁晴倒是想起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可是下一刻,袁晴就趕緊打起了寒顫。她真是魔障了,怎麼好好的非要想起那個喜歡捉毛毛蟲丟進她衣服兜里,對著她甩jj撒尿的王八蛋呢。
又不是自虐狂,想念花花美少年難道不香
袁晴甩腦袋,趕走腦子裡的恐怖畫面。吃完午飯,兩個女孩兒又在天台上坐了一會兒,這才踩著上課鈴聲響回到了教室。
由於當天晚上有晚自習,袁晴和田月就都在女生寢室留了宿。
不知道是不是不可背後說鬼的原因,往往一直都沒有動靜,蔣爸一送來就被田月丟在一邊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正在安靜刷題的田月陡然一驚,拿起手機一看,對好奇望過來的袁晴道:「是蔣先生的電話。」
好吧,田月從正式搬離蔣家後,就發現自己對著蔣爸連爸爸也叫不出口了,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蔣先生,蔣先生的私下稱呼。
幸好蔣爸並不知道,不然真的會很心塞,當然也會更快的明悟,田月既然做出了選擇,那麼就不會再回頭。而她之所以敢,在於她有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青梅竹馬。
袁晴有些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無聲的做口型問:「他怎麼打電話來了。」
——或許是因為蔣少樺即將出國了?
田月意識到了這點,便拿著手機走出,學生們都在安靜做題晚自習的教室。而剛走到樓梯口位置,手機來電鈴聲又響了。這一次,田月沒有再拒接,而是直接接通,很冷清的一句『餵』,倒讓難得有空閒給親生女兒打電話的蔣爸有些呆愣。
「餵?在嗎?」田月沒得到回音,再次問道。
電話那頭的蔣爸很快回過了神,斟酌的通過無線通訊說話道:「阿月,我今天來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哥他,決定出國了。」
田月清冷的『哦』了一聲。
蔣爸不知為何,感到了一絲尷尬。
他尷尷的笑了笑,「阿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