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捂住自己爪子傷心不已的穆安樂更加不爽了。
姐夫,什麼姐夫?
吃軟飯的玩意兒,配當自己的姐夫嗎?
穆安樂怒氣沖沖,剛想再開口說些討打的蠢話,就見季言之以極快的手速往把嘴巴里塞了一枚炸湯圓。外表酥脆內在綿軟,帶著豆沙餡的炸湯圓頓時俘虜了穆安樂整個心神。
現在的他,已經沒了繼續『勸誡』撞牆撞得頭破血流、死不回頭的姐姐的心思。
他埋首吃著桌子上的下午茶,一邊吃還一邊發出了『嘖嘖』的不滿,「這個不是我愛吃的,香酥排骨勉強入味……」惹得季言之連連看他好幾眼,讓穆安然按捺不住又罵了一句。
「有得吃就不錯了,你嫌什麼嫌?」有資格嫌棄嗎?
穆安然根本就不猜不透穆安樂在想什麼,或者說穆安樂的思維從來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猜透的。季言之也太好脾氣了,當面被不懂事的金毛犬這麼擠兌,居然都沒有遷怒到她的身上。
穆安然再次瞪了一眼,最近時間智商持續掉線,都快掉到了下線的蠢弟弟。「吃完東西趕緊回家,有空的話多陪陪媽咪去醫院。」
穆安樂:「???去醫院幹什麼?」
「看有沒有治療腦殘的藥丸賣!」季言之笑眯眯的補充,成功迎來了穆安然贊同的陽光,以及穆安樂的怒目相視。
「我說真的,弟弟的腦子……」季言之笑眯眯的指著腦袋,根本就不覺得自己說大實話有什麼不對。反正大實話再怎麼扎心,多扎扎也就習慣了不是嗎?
季言之就是打算這種以毒攻毒的方式,好好給穆安樂倒倒腦子裡進的水。怎麼能這麼蠢呢,隨便被人挑撥幾句,就氣勢沖沖的找上門來。難道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除了讓星辰黯淡,穆安然更加堅定要和他在一起的決心外,根本沒拆散的可能性。
季言之敢保證,如果不制止穆安樂,再讓穆安樂這麼上躥下跳幾次,穆安然絕對會爆發,以各種招數來反抗來自家人的壓力。絕食相威脅都是輕飄飄的手段,鬧自殺才是真絕色。
想到穆安然一哭二鬧三上吊,只為了和自己在一起的畫面,季言之揉搓了一把臉,繼續教育不懂事的妻弟。
「你說我是鳳凰男,我認。可是軟飯男……我記得蕭家(穆媽娘家)才是專吃軟飯的大戶人家吧。你那好表哥蕭儉就不說了,吃喝嫖賭除了抽以外樣樣精通。而蕭家,是靠蕭女士(穆媽)以及王女士(舅母)的幫襯,才發家的。」
被季言之說得昏頭晃腦的穆安樂愣了,並且找不到任何的話語反駁,因為季言之說的是事實。蕭家的發跡少不了穆媽以及王舅媽的功勞,而穆家則完完全全靠穆爸的努力,白手起家。
穆爸在商場之上講究一個狠,不然不會得了一個穆老狗的綽號。
所以季言之真的挺搞不懂穆家特別是蕭家到底哪裡來的資格嫌棄他的。
說他是窮小子,白手起家的穆爸早些年難道不是?
難不成穆爸認定了除了以外,沒有人能夠再製造出白手起家,成為a市都排得上號的富豪的神話?
這是看不起誰啊?
哪怕不說季言之本身,就算是原主,只要給他時間,也定會有所成就的。
所以穆家、蕭家的思維搞不懂啊。
而面前這隻金毛犬的思維就更加搞不懂了。
「我知道我現在沒有做出成績,根本就不能證明什麼。」季言之看著穆安樂,認認真真的道:「穆公子,麻煩你有空的話,告訴穆伯父一聲,只要,只要給我兩年,不,一年的時間,我會讓安然的親人們都看到,我有能力保證安然繼續過她一直都不變的富足生活,而不是跟我吃糠咽菜,過窮日子。」
穆安樂張張嘴,有心想說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