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襯親人, 幫襯鄉親父老都可以, 可是得按照他的想法, 他的規矩來。
現在的季言之就覺得,把季宇之丟到軍營當兵, 再好好培養本身成績就好的季春玲讀書,這樣的主意簡直不要棒棒噠。
季爸也很滿意, 至於季媽,她的意見其實並不算很重要, 反正在老季家, 當家做主的從來都是季爸,而不是她。
又說了一會兒話, 季言之就回了房間休息。
一夜無夢, 早上起來, 簡單的紅薯稀飯配醬菜吃了後,季言之就牽著穆安然,領著出籠撒歡兒的穆安樂上了山。
季言之的老家位於山區,物產豐富, 可惜交通不便,村民們習慣了日升而出,日落而息的生活,所以日子一直過得很苦。這種苦,是物質上的,也是精神上的,卻不會在吃食上受虧待。
這麼說吧,一上山,就遇到了很多兔子到處蹦來蹦去,根本不避人。
季言之利用從季宇之房間裡順來的彈弓,打了兩隻兔子。正好山蘑菇大面積生長,又采了一兜子的蘑菇。
「山裡的蘑菇不管鮮吃還是曬乾以後泡水和雞一起燉,味道都挺鮮美。」季言之對著一臉稀奇,看什麼都有趣的穆安然道:「喜歡的話,我下午再單獨上山,多撿一些蘑菇曬乾,等回去的時候,給伯父伯母帶點嘗嘗鮮。」
穆安然一個勁兒的點頭,包括穆安樂這隻金毛犬在內,對目光所及之處都感覺到特別的新鮮。
「那裡有木耳。」
穆安樂誇張的大呼小叫,把沒見識的城裡人展現得淋漓盡致。
季言之走近一瞧,然後一爪子糊在腦門上。
「那是木耳?那明明是靈芝。」
挨了一巴掌的金毛犬炸毛了。「胡說,明明是木耳,哪有靈芝是黑色的。」
「多讀點書,你就會明白,靈芝不光有黑色的,還有紅色、紫色的。」
季言之懟了不學無術的金毛犬,便開始小心翼翼的採集看到的靈芝。個頭不是很大,年份大概年左右。簡單炮製一下,留著煲湯挺不錯的。
臨近中午,三人就下了山。收穫不錯,兩隻兔子扒皮切塊,和新鮮的蘑菇一鍋燉。季爸還殺了一隻鴨子,季言之就用帶來的紅酒去腥,燉了一鍋魔芋紅酒鴨。
他的手藝比穆安然的更好,不過平日裡穆安然心疼他,所以在a市的時候基本都是穆安然做飯。而回老家之時,季言之就跟穆安然說好了,不讓她幫忙做任何事,還讓她把有錢人家嬌生慣養的人設立穩了。
不是季言之喜歡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人心,而是這麼說吧,如果一個女人有錢還賢惠,人之常情不會想她本身就那麼好,而是想這樣的女人喜歡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是不是本身有什麼不好講的毛病。又或者女方下賤,上杆子倒貼。
季言之敢保證,如果穆安然想表現,想給季爸、季媽留個好印象。一次兩次,季爸、季媽對穆安然這個未來兒媳婦的印象肯定十分的好,可是日子久了,難道不會覺得穆安然軟弱好欺負嗎?
自古婆媳相處就是一個問題,太好說話反而容易被欺負,就沖昨兒季爸、季媽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他開了一個公司,也不想公司到底盈利還是虧損,就迫不及待想讓他幫襯家裡的態度,誰知道會不會看在穆安然軟糯、好說話,一步步的得寸進尺。
季言之可不想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才想著補救。還不如一開始就把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扼殺掉。
季爸、季媽不是壞人,普通老百姓一個,有喜歡的肯定也有厭惡的。而且還會對有錢人有一定的敬畏,穆安然脾氣好但是不做事,心安理得的享受丈夫所創造的一切,季爸、季媽不會覺得不應該,反而理所應當。
這只是小小的心理把控,季言之做得分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