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結界外,一個在結界內,彼此默默無語,卻安安靜靜的站在,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會默契的一個人回天上,一個人回屋rua一會兒滾滾睡大頭覺。
說起來,也算另類的和好吧!
不過季言之可沒認,卻覺得就這樣最好。
++++++我是下個故事的分割線++++++
季言之一覺睡醒,就發覺不知不覺間換了一個世界。看了看周圍,房屋低矮,屋內除了一張床外,什麼都沒有。這個家很窮,季言之第一印象便是這個。而第二印象,確切說季言之將視線放在了身上所穿打了不少補丁的衣服。
「阿牛醒了?」
咳嗽聲從外邊傳來。季言之覓聲望去,只看到一位頭髮髒亂,穿著洗得發白衣裳的婦人。
婦人的眼神很複雜,似慶幸又似遺憾。
季言之不解,下意識的提高了戒備。
「阿娘。」季言之喊了一聲婦人:「我沒事了,阿爹呢?」
「你阿爹去了山上打獵,天黑的話,估計就能夠回來。」婦人回答一句,便問:「家裡還有點栗米,我去煮點粥,阿牛好了的話,就幫阿娘撿些柴火回來。」
季言之乖巧的應了一句,便走出低矮潮濕的房間,一入目,山清水秀卻不見人煙。季言之有些奇怪,卻沒有停下腳步,慢慢的走出家門。沒走一會兒,先前的疑惑便得到了解答。
原來小小的村落並不只有趙阿爹、趙阿娘一戶了,而是有十多戶。只不過村民們都在各自的家中,隱隱約約季言之聽到有陸陸續續的咳嗽傳來。這
這是……
季言之驀然瞳孔一眯,心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一開局就是疫情嗎?可真是……
季言之喉嚨發癢,彎腰咳嗽之時,發現痰里居然帶有血絲。
幸好有隨身空間,幸好他是季囤囤言之,隨身空間裡什麼都有,一顆養生健體丸下去,什麼病都沒了。
季言之摸索著掏出丹藥,放進嘴巴里。繼續往樹林中走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一身臭汗,渾身髒兮兮黏黏糊糊的。
正好前面不遠處有點小溪流,溪水清澈,還有魚蝦在歡快的遊動。
季言之直接脫了身上補丁套補丁的衣服,下水仔仔細細的清洗身體,順便翻看原主的記憶。
原主叫阿牛,姓趙。全名趙牛,不是趙老爹、趙阿娘的親生。
十年前,一位貌美婦人自稱趙姬,說是夫家早逝,自己柔弱怕是不能好好照顧孩子,就取了一百金將趙牛託付給趙老爹、趙阿娘照顧。而這一照顧,便是十年過去。
前段時間,趙阿娘和趙老爹商量著要不要去趙國國都邯鄲,幫趙牛找一下生母趙姬。結果人還沒動身,就感染了疫病。原主自然是沒有熬過去,壽命終止在十歲的時候,自然也不會知道未來有人頂替了他的身份,成了歷史上第一位皇帝——秦始皇。
接收完短得可憐的記憶,季言之有些腦殼疼。
字面意義上的腦殼疼,因為原主的衛生情況糟糕透頂,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里滿是虱子,一洗除了黑泥漿外,滿是蟲卵。
日特麼哦!
他什麼時候這麼髒過?
季言之越洗越煩躁,哪怕用了飄柔依然沒有自信,乾脆就摸出一把匕首,給自己剃成了光頭,然後再洗了一遍澡,穿衣服的時候就被補丁疊補丁的衣服弄得嘆氣連連。
真心不想穿啊!
但不穿不行。
季言之哀嘆連連,只得忍著嫌棄,快速的將衣褲穿好,站在溪岸邊,用匕首插了好幾尾魚,然後就地取材,用狗尾巴草搓了麻繩串好魚,拎上往家的方向走。
「阿娘,我打了幾尾魚。」季言之將魚放好,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