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和那刘华妃听了去,要不,告到皇上那里,又得搞事了。”
赵小玉吐吐舌头,道:“有这么严重?”瞬即摸摸头上的那朵“烟绒紫”,又不以为意的大笑。吴菲菲摇摇头,叹道:“你这家伙,真是的!这么好的花,就被你给糟蹋了,小玉,你可知道,这烟绒紫甚是娇贵,因为形似皇冠,又称为凤仪九天,实是九年才开一次花,每次只开一朵。这宫中,只有一株这种花,那花匠为了让这烟绒紫开花,每日悉心照料,没少费功夫,这会儿被你轻而易举就摘了,活不过几天,便要谢了,那花匠铁定被你气死了!”
赵小玉摘下头顶上的烟绒紫,细细看了看,又笑道:“菲菲,怎么这花这么名贵的吗?我不知道啊。”见好友惋惜着点头,忽又笑道:“反正摘都摘了,不戴也是浪费啊。”转头又对那烟绒紫道:“皇冠啊皇冠,就算是我小玉对不住你了,谁叫你这般好看,难得我这么喜欢你,你就原谅我,多陪我几天,让我多做两天皇娘娘好了,不要一下子就谢了。”
言毕她又将那花戴在了头上,便即学着太监的声音,尖着嗓子道:“皇后驾到!”又一人分饰两角,跪在地上叩头道:“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又拉拉一旁的好友的裙边道:“娘娘来了,还不叩头?”
一旁的吴菲菲被逗乐了,扑哧一笑,道:“什么娘娘来不来的,要说娘娘千岁千千岁!”瞬即似模似样的半伏身子下去,揖礼道:“娘娘千岁千千岁!”
赵小玉和吴菲菲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乐得哈哈大笑,都觉自己的扮相逗趣,皆不再顾忌,笑作一团,倒在草地上,四脚朝天,呈大字形睡到。
吴菲菲看着赵小玉,拉了好友的手,紧了紧,握住,感激道:“小玉,没了你,我好久都没有这般快乐过了!真怀念我们以往在现代的日子啊。”赵小玉道:“是啊……”心中正在遐思在现代与好友吴菲菲快乐无比的情景,忽闻近旁一绿衫身影一闪,便即听得一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奴婢恭送娘娘回宫。”
吴菲菲和赵小玉两人都是一惊,瞬即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尴尬不已。赵小玉抬眼一看,正是方才在宫中不要自己见吴菲菲的那个绿衫宫女,瞬即有些厌烦地挥挥手,镇定道:“你……有什么事完了,快走!不要妨碍本宫和菲菲叙旧。”那绿衫宫女跪地不起,只是不走,又重复道:“奴婢恭送娘娘回宫。外面风大,还望娘娘以凤体为重。国舅爷吩咐过奴婢……”
赵小玉顿觉被人束手束脚一般,失了自由,有些恼怒,“怎么这个奴婢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这杨玉环行事,看情形,好似这杨玉环一直以来做什么事都要她批准似的?她到底是什么人?”不待她说完,便即恼恨地跺跺脚,怒道:“什么国舅爷?你到底是谁的奴才?你是在教本宫怎么做了?”
那绿衫宫女显是没料到她主子会如此待她,抬眼瞪着赵小玉,不明这主子怎么被劫持遇险了一回便性情大变呢?
忽听,赵小玉怒道:“看什么看?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敢对本宫如此无礼?到底是何人给你的胆子?还不退下!”她一抛衣袖,转过身去,愤然不已,旁人不知,还道赵小玉是位真的娘娘,威仪之气顿现在一张姿容俏丽的脸上。那头上戴着的凤仪九天,也似乎受了主人贵气的感召一般,在阳光下金边一散,艳光大盛,更显得这位娘娘威仪姿态。
那绿衫宫女身子一震,急急低下头去,低声道:“奴婢不敢!”言毕,又抬眼偷偷看了看赵小玉一眼,但已不似方才那般胆大妄为,眼中精锐审视之气大减,听得主子忽道:“还不退下?是不是想要尝尝本宫的新定的处罚?”脸上大惊,瞬即失色,急急道了一声“是”,便低头退了下去。
目送着那宫女慌慌张张行得远了,赵小玉长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吴菲菲,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