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的够多,我不能再害了你。”
宋连清点点头。
“我知道了。”沐离殇笑着褪去身上的兵装,露出内里的夜行衣“我今日前來也不能白來,便是叫着我送一个人情与你,不,算是我还了一个人情与你。”
“你要作何?”宋连清大惊,忙是伸出手來想要拉住眼前之人,却被她闪身躲了过去,速度之快,叫人应接不暇。他苦笑“公主,你的武功又是精进了不少。”
她看了一眼营帐之中的窗,方才入了内里之前观察过周围形式,窗后有一片阴暗处,鲜少有兵士前來,加之今夜众人已是喝的伶仃大醉,正是方便她隐匿其中,伺机行事。
“小跟班,谢谢,对不起。”
转眼间,营帐中少了一人的身影,独剩下窗幔飘荡着。宋连清呆呆的望着漂浮不定的窗幔,缓缓开口“终是我对不住你。”
外间营地之中,沐离殇拭去眼角的泪水,眸光向着四处打量了起來。忽的一抹玄色身影落入眼帘,有那么一瞬间她心中大惊,险些叫出那个熟悉的名字來。
“君落尘。”定睛细细望去时,却是换做了他人模样,不是他,只是那一身的玄色相似极了。
玄衣少年在这兵士的带领之下入了重兵把守的营帐之内,她擦了眼前的泪水,自怀中摸出半块面具來遮住半边脸,露出另半边倾国倾城的容颜,纵身一跃跳上那顶营帐之上,轻到未发出半丝声响。
轻轻的在顶棚戳开一个洞,正是见着内里的情形。那玄衣少年已是入了内里,拱手而拜。
“在下楚国二王子司徒渊,此番前來特意做了说客,还望贵国能退兵。”
沐离殇一惊,此人竟是楚国的二王子司徒渊,正是巧了,早先她还想着司徒渊前來娄国劝和之事,今日正是叫着她遇上,不由的提起几分兴趣來。
营帐之中,桌案之后那人掀开盖在脸上的巾布,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庞來,唇角微微勾起一丝邪笑,满身的酒气。
墨凡!不,应是墨天域才是,竟是他!难怪这顶营帐之外守卫森严,若是他这些便都解释的通了,他竟是亲自前來前线,着实与着他的作风不同。
猛的想起宋连清所说的阴谋陷阱之事,她又是觉得一切皆是说得通。墨天域竟是那般的想要抓住她,回想起往日在齐国的点点滴滴,她竟觉得皆是假的,仿若不存在一般的虚幻。
“哦,是來议和的么?凭什么來议和,说來听听。”
“娄国此番出兵赵国师出无名……”
“原來是这般。”司徒渊的话出口半句便是被他打断來了“你们这些说客真真是有趣,师出有名如何,师出无名又如何,娄国想要攻打赵国便是攻打了,无趣,皆是一帮无趣之人。”
司徒渊还是要说何,却是被墨天域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堂堂两国王子,竟是互相斗起气來。
墨天域明摆着是要送客,司徒渊却是明摆着要來劝和。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营帐中的将士,隐隐有拔剑的倾向,铮铮嘶磨之声不绝于耳。
连着顶棚之上的沐离殇也不禁捏了一把汗。那些刀剑仿佛虽是会被人拔出,砍在司徒渊身上一般。
“來人,送客,再是不走莫怪本太子手下无情。”墨天域下了逐客令,已是对着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感到厌烦,他在等,他在等的人不是司徒渊。
“还请您听了我说完再送客也不迟。”
墨天域背过身去,抬起手來。
四周的将士心领神会的拔出腰间的宝剑,向着司徒渊步步逼來。
“你要作何?”
“送你去地府与阎王讲理。”
99。好心救人 行踪暴露
“两国交战不斩來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