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拔剑的手法?”
“对拔剑的手法和出剑的方式,全然不似一个习武之人,倒更像是一个用毒用暗器之人,灵活多变。”
“这说明不得任何。”顾风压低了嗓音“你不怕冤枉了好人。”
沐离殇挑眉轻笑“单凭你拔剑的手法判断确实武断了些,不过后來我用石子弹飞了你手中的剑更是让我坚信了这点。我只用了三分力气竟是将你手中的剑弹飞数米远,这不符合常理。”
“昨夜一夜激战手中无力气也尤未可知!”
她摇头叹了口气“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原本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后來见到古离和顾华后,又是见了你便明白了一切。”
饶是古离这般的高手都受了伤,月白的衣衫上沾染了血迹,更何况是连着古离半数都不及的顾华,竟是一身清爽。
顾风心服口服的点了点头,哈哈大笑起來“服了,顾风心服口服,千算万算竟是未算到马车中竟不是公主,哈哈哈哈!”
“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对顾华的态度,明明是同姓兄弟竟是这般疏离。”
顾华气的浑身颤抖起來,便是要抽出剑來,扯动着伤口痛的直吸凉气“顾风,好你个叛徒,竟是敌人派來的叛徒,今日我便大义灭亲,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碧荷叹出一口气來,安定着他的情绪“将军消消气,看少爷和小姐怎么说。”
“少庄主,二小姐,不必对这畜生留了情面。嘶……”他捂住昨日混乱之中被顾风贯穿的腹部“畜生,你竟是联和了娄国來害长念公主。”
顾风别过头去,满目愤恨“是我技不如人,落得如此下场,赵国早该灭亡了,娄国定是一统六国,你们这些阻碍娄国一统之人都得死,都必须去死!”
砰的一声顾华攥了拳头,猛的自马车上跃起向着顾风的面门狠狠砸去,咚的一声顾风跌倒在地上,面颊上肿起一片。
“兄长。”顾风抹了唇角的血丝“我劝你也是归顺娄国,赵国必亡,必亡。”
顾华颓然的坐在地上,腹部的伤口扯裂开來不断流出血,晕染在原本干涸的血迹上。
“碧荷,你带了顾华将军去一旁休息,这里交与我和少庄主便好。”
“诺,小姐。”
“你们支走了我兄长还想做何,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娄王为何派你前來刺杀长念公主?”
顾风恶狠狠的瞪着沐离殇“说这些做何!”
“罢了,带他下去好生看守,等到了楚国自是有楚王前來审问你,至于其他自求多福。”
那方碧荷已是为顾华将军包扎好伤口,仔细照料着,他伤的不轻一时半刻怕是好不得。
见两人一虎前來他忙是倾身上前,却又扯动了伤口。
古离笑着上前,自怀中摸出一粒丹药來“止血化瘀去毒解湿的良药。”
“多谢。”
对着顾家家门不幸,古离也是说不得任何,又有何人能说顾风便是错了,信仰不同,效忠之人不同罢了。
“顾华将军,大家都受了重创,今日便先在这里整顿的好,等着明日我们再前行,也好安顿了昨日死去之人的尸身。”
“万一贼人再來偷袭,只怕是要……”
“不会。”沐离殇斩钉截铁的说道“昨夜你们拼死御敌造成长念公主在这队人马中的假象,他们已然信了,不然也不会在发展马车是空的时离开。想是如今他们已去了他处寻长念公主的身影,今夜定是安全的。”
“二小姐,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您会着了长念公主的凤冠霞帔,想是无错的话昨夜叶青捉了去的便是您,而公主又去了哪里?”
她看了一眼古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