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不该发生的,后来不该发生的也成了常常发生的。
而女人就不一样了,身体和心永远是连在一起的。这句话应当排除Alisa,我知道她不爱我,只是找到了一个留宿在这能见到Su的正当借口。
很多次天蒙蒙亮,我早醒睁开眼,Alisa躺在我的床上,双手却枕着床头背过我,窗外是Su背着包走向学校的孤寂背影。
Alisa跟了我三年,最终我主动和Alisa分手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确切地说,我仓皇而逃,没有跟她做最后的道别。
Su当年清晨的那个孤寂背影,存在我脑中好多年。
通过Alisa事件的发生,Su和我的关系反而有所亲近,我们都来自一个国家,都是同种专业,有时候有什么好项目他会照顾我入组,毕业后我跟着他去硅谷搞了几年。奶奶的去世,我回了祖国怀抱重新开始,他没过几年也回来了,水到渠成一切自然发生,在合适的时机我们跳出来共同创建了烽迅集团。
我一直都记得他说的Celibatarian,他说他享受独身主义者。就是这个标榜要做独身主义者的Celibatarian,被一个神秘的女孩终结了所有传奇。
我们在印度,因为两家集团共同合作的大项目。那个长长的会议开得人人头昏目眩,散会后我说要出去走走,他说跟我一起去。
酒店附近有不少寺庙,要烟么?我点燃一支,问他。
他摇摇头,我知道他不抽烟,但工作熬夜偶尔会用来提神。
老婆打来电话查岗,我胆战心惊回答,家里那口母的,敏感生疑,喜欢无端吃飞醋,防不胜防。
录完口供后,Su莫名问我对婚姻的看法?Su?Celibatarian!黄河流尽?长江倒流?
我如实总结,痛并快乐着。
他沉吟,月光下,淡淡微笑。
我们围着寺庙围墙走过,前面不远就可以绕回大路又到酒店了。
印度所处的这个城市,各色民间流浪艺术家随处可见,墙角下,一老者神情虔诚低头雕琢手里的物件,陪我去看看吧,Su竟然好心情邀请我一同上前。
老者见过太多我们这样的围观者,他沉默着,我们也沉默着,看了一会功夫,我有些乏味,正准备叫Su该回去了。
他掏出手机点开文件,打开照片跟老者交谈,两人谈妥后,他痛快地付了全额费用。
那是一张男女合影,我伸着修长的脖子模糊看到一抹女子的清丽容颜,因为是Su,我不是很确定,那个小妹妹?
我所指的是曾经出现在会所他房间的那个小女孩,小萝莉,我当时其实不是非常肯定,误打误撞,也就随便瞎指。
他笑得如沐春风,没有否认,下定决心般语气笃定,我会等她长大。
他那人一向嘴紧,之后我半天都撬不开他的口,只能狠狠作罢。
萝莉轻松征服难搞大叔,让我们的Celibatarian颠覆他之前所有的言论观点,真是伟大!
我确定了他对她的特别之处,不同于任何人,用心用眼,都能感觉得出。
圣诞节前夕在KTV里他们的那个深吻,吻得都让我热血沸腾,荡气回肠!我突然有种拐…卖…儿…童的犯罪感,大叔出卖初吻,攫取少女芳泽。我导出的那一出戏,把他们推向了高…潮的深渊。
因为前一次的合作愉快,接下来两大集团又联手做了几个项目,在我老婆的故乡,中国台湾。
那天收工,我去酒店房间找Su喝酒,顺便叙叙旧情。
他一见是我,面无表情打开房门自顾自倒了两杯红酒。我望着门缝下塞满的名片,随意拿起其中的几张细细揣摩。
女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