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寒冷的W市又迎来了一场大雪，整个校园也处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地上也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上面有着无数个大小、形状不一的脚印，记载着同学们的青春。
果然如温雪所料，在询问顾绎之时，顾绎之只是问了一句“卫亦瑾同意没有”。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顾绎之也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同意了。
钢琴四手联弹算是所以节目里最独特的一个了，因为这个不仅考验人的功底，还有两个人的默契程度。
卫亦瑾和顾绎之两人的默契是不用说的，而剩下的便只有两个人的默契了，也幸亏现在还是11月底，距离文艺汇演还有将近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这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都不是马虎对待事情的人，既然决定要参加了，那就一定要做好，否则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为此，两人都很用心，特意去找了言老师请教。
言老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们，音乐也是有灵魂的，需要人去赋予它，它会跟随者你们的脚步走。
不用多说，两人都明白了这番话。
趁着午休时的空隙，两人去了学校的钢琴教室。
两人坐在钢琴旁，手同时搭上琴键，手指同样的白皙修长，不过顾绎之的手明显要大于卫亦瑾的那双纤柔小手。
“我先起，然后你再起。”顾绎之说着，就开始按下第一个琴键。
卫亦瑾也紧跟其后。就这样，一首双重奏的曲子就这样倾洒开来，两人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上面，一种微妙的默契也在两人的心底蔓延开来。
同时收势，曲子也随之停止。能第一次四手联弹达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卫亦瑾能感觉到，两人合作的还算可以，只是还有一些小问题。在某些音上，不是她慢了，就是他快了。这个，顾绎之同样也感觉得到。
“我们再来一遍，把那些没有弹准的音找出来吧！”顾绎之向旁边的卫亦瑾提议道。
“好。”卫亦瑾点点头。
在两人的齐心协力下，两人一起找出了这些音，并加以反复练习。两人也越来越默契。
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了，两个人商量着再来一遍。
这次是卫亦瑾先起音，然后顾绎之再起。随着曲子的响起，卫亦瑾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音乐确实带来了很多的喜悦。
四只手在琴键上的默契配合，奏出了一曲轻快悦耳的钢琴曲，两人的心境也越来越轻快，在这极好的默契之下，两颗心也靠得越来越近。
最后一个琴音落下，两人的手都没有从琴键上收回，而是转过头相视一笑。
冬日的阳光也已倾洒进来，照在这对人儿身上，飘渺，极其不真实。
两人一起把钢琴教室锁好，然后便踏上了回教室的路。
他们两的前面，走着一个女生提着一个麦咭的蓝白相间的盒子的蛋糕，也让卫亦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卫亦瑾拉拉旁边的男生灰色大衣的衣角。
顾绎之望着卫亦瑾拉着的那个地方，半晌，回答说：“元旦那天。”
“哦。”卫亦瑾认真的记下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顾绎之不解的问，早已经忘记先前骗卫亦瑾收下书，所用的借口。
“你不记得了吗？”卫亦瑾抬头看着顾绎之黑色的眸子，“你上次送我书时说的，你生日我要送你礼物。”
“好，那你一定要记住了。”顾绎之郑重其事的说道。
卫亦瑾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因此知道她生日的只有家里人。所以没有什么同学会送生日礼物给她。而别的同学生日，她也是不知的，就算知道，也是不熟悉的，就更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