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肉,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头。
他用力一搓,从奶头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奶头,一手举起利刀。
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Ru房根部的肉里。
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Ru房已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刽子手将割下的Ru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个Ru房。
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Ru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Ru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喷出,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性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压怒火,耐心等待。
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毛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
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让我们饱饱眼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
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的人骑上马走了。
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裤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没见萧梅韵的影子。
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
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
现在女长毛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
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人心碎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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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门。
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
她咬咬牙,强压心头怒火,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哭出声来。
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就去劫了刑车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吟道:
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
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扬地游街,好象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