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進去。」宮九在經過柳寒月的時候輕聲說道。
如果不是西門吹雪讓他多照顧柳寒月一些,他才不會管柳寒月是不是站在門口吹冷風。
「哦。」柳寒月回答完,宮九便只給他留下了一個背影。
而跟在宮九身後的太平王則喊道:「九兒,你慢點,慢點。」
說著,太平王便急匆匆地去追宮九。
柳寒月看著這對父子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運起輕功追上了宮九。
等一行人坐到一起後,柳寒月看著宮九忍不住開口問道:「九公子你真是財大氣粗,送那麼多東西到方應看手上,你就不心疼嗎?」
只見宮九拿著酒杯道:「我心疼什麼?」
「嗯?」柳寒月看著宮九,覺得宮九就是比玉羅剎還要耀眼地富婆。
宮九看著柳寒月輕笑了一下道:「我敢送他這麼多,當然是因為我能夠全部收回來,不僅能收回來,還有多的。」
宮九雖然有錢,但也不是錢多到燒得慌,他敢送方應看這麼貴重的禮物,當然是因為他能夠連本帶利地收回來。
「啊這。」柳寒月看向宮九道,「九哥,這一本萬利的生意能不能帶我一個。」
都說風險越高,回報越大,而跟著宮九走,風險不僅降低了,回報還增大了。於是柳寒月毫不猶豫地要求抱大腿,求宮九帶他一個。
宮九聞言將柳寒月推到了一邊去,然後看著對面坐在葉孤城身邊的小皇帝道:「我能回本全都是因為堂弟啊。」
話音落下,柳寒月不由看向了乖巧坐在葉孤城身邊的小皇帝,想不明白為什么小皇帝能讓宮九回本。
「你以為,我堂弟能留著他過年?」宮九白了柳寒月一眼道。
好傢夥,原來宮九就等著小皇帝抄方應看家,然後和小皇帝分成。
那邊的小皇帝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小聲道:「婚宴快開始了。」
話音落下,大堂那邊頓時便熱鬧了起來,鞭炮聲不斷響起,身穿紅色嫁衣蓋著紅色喜帕的新娘被兩個喜婆扶著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不過與其說是往前走,還不如說是阿紫被兩個喜婆架著往前。
一時間眾人都看出來了這門婚事有幾分詭異,但是因為這是皇帝賜婚,一群人都得表現得無事發生並且臉上還要露出喜慶的笑容。
被人架著往前走的阿紫心裡恨透了段正淳,她已經說了自己不想嫁方應看,可是段正淳不僅沒有顧及她的感受,還將她關了起來,如今更是餵了她軟筋散,讓她根本不能逃跑。
阿紫咬著牙齒,她覺得等到喝交杯酒的時候,她一定要用毒毒死方應看。
此時的方應看不由有幾分煩躁,像阿紫這般的女子,玩玩可以,但是娶來做妻子卻是天大的折磨。
很快,阿紫被送到了大堂,給方應看一起牽著紅繡球拜了高堂。
聽到那聲夫妻對拜的時候,阿紫火從心頭起,當即掀開了蓋頭想給方應看一耳光。
然而還沒有等阿紫把人打到,方應看便握住了阿紫的右手,然後將人吻住。
眾人紛紛愣住,雖然這事有點出格,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站在一旁觀禮的柳寒月和小皇帝異口同聲地道:「可惜了。」
而方應看在等阿紫徹底沒有力氣後道:「想要自由想要復仇,都得聽我的。」
阿紫看著方應看的目光最後點了點頭,她現在除了郡主的身份什麼都沒有了,除了聽方應看的還有復仇的希望,她還能做什麼呢。
「我希望段正淳死,段譽死,他們都死。」阿紫的怨毒幾乎撲了方應看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