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瞬間卑微,然後小聲道:「我能打過阿紫的,我被人抓,是因為柳公子打暈了我。」
話音落下,西門吹雪看向了柳寒月,只見柳寒月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向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見此便知道段譽說的是真的,然後轉頭對段譽道:「從明天開始加練。」
「啊?」段譽愣住。
一旁的小魚兒聞言不由偷笑,原來也有人和他遭受到了同樣的痛苦。
「還有你。」西門吹雪看向了小魚兒道,「離開汴京這麼久,還沒有好生檢查你的功課如何。」
「不要啊!」小魚兒痛苦道。
「師父救我!」小魚兒看向柳寒月,「我一直在學你交給我的秘籍,一直沒時間練劍……」
沒有等小魚兒將話說完,柳寒月便拍了拍小魚兒的頭道:「師父對你的要求很簡單。」
小魚兒聞言露出了感動的淚水,接著他就聽見柳寒月道:「不過是要求你除了生孩子以外什麼都會做而已。」
小魚兒一臉震驚,這還叫要求簡單。
「師父,你為什麼不學!」小魚兒開口問道。
「因為我已經將劍術做到極致。」柳寒月笑著道,「既然要跟著西門練劍,不如在練劍之餘,也跟著西門學學醫術吧,自古醫毒不分家,你應該好好學學醫術。」
「師父,我還想活著。」小魚兒一臉痛苦。
「沒事的,你可以。」柳寒月回以微笑。
而在另一邊,方應看的神通侯府的牌匾被小皇帝派來的人換成了郡主府,五十個五大三粗的僕婦入住了郡主府特地來給阿紫壯氣勢。
一時間,阿紫竟然有了跟方應看硬碰硬的膽量。
「方小侯爺,這就是你的計劃。」阿紫看著方應看嘲諷道。
方應看不僅沒有從段譽那裡得到一陽指和六脈神劍,還將自己的爵位給陪了進去。
「你敢這麼對我說話,是不想要命了嗎?」方應看眯著眼睛看著阿紫道,他現在心情很不好,不介意現在就給阿紫一個教訓。
「現在這裡可不是神通侯府,這裡是我的郡主府,方小侯,不,方公子,你可省省吧。」阿紫開口說道。
話音剛一落下,阿紫的脖子便突然被方應看掐住,雙腳漸漸脫離地面。
阿紫不斷地用手敲打方應看的手,然而方應看是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開的意思。
直到阿紫面色青紫,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阿紫這才被方應看隨手扔開。
「你最好放聰明一點,我沒有了爵位,這並不代表著我沒有了勢力。」方應看看著趴在地上不停喘氣的阿紫說道,「我依舊能夠掌控你的生死。」
話音落下,門外突然傳進來一個女聲,她道:「方公子要殺,何不做得乾脆利落一些?直接殺了便是,留她一條命做什麼?」
方應看皺著眉頭看向來人,開口問道:「你是?」
只見走進來的女子摘下了帷帽露出了一張清絕幽艷的面容來,雙眸似秋水,無情且動人。
「雷姑娘?」方應看見到雷純略微顯得有幾分驚訝。
「你不是死了嗎?」方應看繼續問道。
「狄飛驚也沒有死,我又怎麼會死。」雷純勾起嘴角道。
說完,雷純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阿紫道:「如此不知道深淺的丫頭,你留著她做什麼?不如直接殺了,然後剝下她的臉皮,然後找一個人取而代之,這樣不好嗎?」
方應看看著地上的阿紫,忽然有一些意動。
而阿紫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雷純,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面前這個女人是沒有內力的。所以,她只要趁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