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钓了又放,分析日本人的精神是否都有问题。
时而,黄昏后,我们半倚着各自的阳台围栏,静静看樱花树的嫩枝抽丝剥茧,等待着樱花一夜的绽放。
时而,我也会把音乐放的很大声,让两个人都能听见那涓涓流淌的情歌,偶尔,我还会在不经意间哼出一句:“天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他会不自觉接了下句:“天知道我动了真情……”
……
时而,他也会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例如某日,我还没起床就听见门铃声,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门口放着一盆难看的要命的仙人掌,还有一个大大生日蛋糕。
我惊喜着抱起蛋糕,回身看见一张字条贴在门上。“丫头,晚上我回来吃饭!”
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嘴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讨厌!”
然后,决定不去实验室,在家里精心准备一顿大餐,庆祝我的生日。
那天,叶正宸特意请大家去卡拉OK唱歌。玩得正开心,冯哥说,“这天时地利人和,你们两个不发展出点什么奸~情,好像天理难容。”
我笑着说:“我把师兄当大哥哥。”
叶正宸补充一句:“我和薄冰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朋友们笑作一团,有人指着叶正宸说,“纯洁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咋这么不纯洁呢?”
他们当然不懂我们之间这种相当深厚的民族阶级感情,我也懒得跟他们争论,这种事越描越黑,不如由着大家随便猜测。
反正我非常非常珍惜这种纯粹的感情,悉心呵护,希望我们的友情一点一滴慢慢汇聚成溪流,淌过日本这片人情味干涸的国土。
我常常想,假如有一天我老了,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回忆起这段日子,我一定会发自内心地微笑,感谢上天让我在最孤单的时候,遇到一个这么特别的男人!
我想我们的感情不会变质,假如叶正宸没有受伤,假如吴洋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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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
一日下午,我正在上课,叶正宸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受伤了,在急诊室。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直接从教室跑出来,直奔教学楼前面的急诊部。
他的右臂很大面积的擦伤,血肉翻出来,一片模糊。确定他没有骨折,其他地方也没有伤痕,我才疲惫地跌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用袖子摸摸额头滚滚而下的汗。
我满心关切地问他。“你怎么搞的啊?”
“不小心摔的。”他轻松回答。
一个大男人会不小心把自己手臂摔鲜血淋漓,鬼才信。我斜着眼睛看看他:“该不是跟人家抢女朋友,大打出手啦?”
他无奈地摇摇头。“你还真了解我!”
“不是真让我猜中了吧?”
他无语。
八成被我猜对了。“你跟谁抢女朋友啊?他们怎么下手这么狠毒?”
他叹了口气,很神秘地告诉我:“是黑社会的。可能是个老大,他撞见我和他女人上*床,怒火冲天,让十几个人打我一个。幸亏我跑的快,从二楼跳下来逃命,不然连命都没了。”
“天哪,这么惨烈?!”我听得一身冷汗。“我听说日本的黑社会特别恐怖,你以后千万要小心点,万一再让他们在遇到,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当然不会。他们说了,再看见我,要把我砍成一段一段的,丢在海里喂鲨鱼!”
“我们报警吧。”我压低声音说。
“警察又不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
那怎么办呢?我吓得手心全是冷汗,拼命往裙子上蹭。
“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