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还有什么事吗?”苏藜转过身,巧笑倩兮,语带嫣然。
“如果苏小姐不介意,可否赏脸喝一杯?”冰冷的脸上展开一抹轻笑,可眼底却是穿冰破雪的寒意。
“可是君少不是要和苏公子……”
“两位不用在意我,这里有如此多精美的画作,足以我消磨过今晚了。”苏公子也是这风月场上之人,对君少此时的目的他自然心领神会。
君知远对他报以感激地一笑,然后又回头看苏藜,“不知苏小姐可否赏脸啊?”
“君少这话说得,真是折煞苏藜了。”既然是做戏,这戏也该做足了。此时苏藜眉目间自是风情万种,笑意融融,“能得君少的邀请,那可是苏藜几辈子修來的福分。”
“那,苏小姐请吧!”君知远唇畔有一丝流连的淡笑。
“不如我们去后厅坐坐?”刚走了进步,君知远就得寸进尺地“提议”道。
“我可以说不吗?”此时他们身边已经洠в斜鹑耍�辙季醯孟芬惭莸貌畈欢嗔耍�蠹抑���椎囊矝'必要再装下去,这样多累呀!
“你觉得呢?”那如同黑曜石一般璀璨的眸子里,有苏藜看不懂的深邃。
“既然如此,那君少又何必问我?”她语气里有早料到的淡然,却不带一丝感情。
“偶尔做回绅士也算别有一番滋味。”他答得波澜不惊。
后厅更确切地说其实是间游泳馆,只是这里的设施更为齐全,除了游泳,还能供其他娱乐活动。而且这后厅连着一间玻璃花房,躺在这后厅的藤椅上抬眼便能欣赏各色各样花卉的珍稀品种。
苏藜尤爱兰,一眼望过去,便看到摆放在最外面那几盆兰,有两盆是苏藜曾在杂志上见过的,一盆种的是莲瓣兰的素冠荷鼎,另一盆则是达摩兰。
对于素冠荷鼎苏藜是相当喜爱的,她曾看报道,一株素冠荷鼎的价格至少也在四百万以上,目前竞价最贵的曾达到过一千五百万。
可这些她都只是在杂志上看过,虽然一直想瞧瞧真品,这个心愿到目前却都还未得以实现。
“苏小姐喜欢吗?”见苏藜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花房里那盆兰,君知远唇畔又扬起一丝笑意。
原來她还有这种雅好,这倒是真看不出來。
苏藜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收回了目光。
“若苏小姐喜欢,走的时候我让人给你……”
“不用了。”苏藜制止了他,如此名贵之物她可受不起。不过她却只是笑笑,“兰是娇贵之物,君少看我这样像能养活如此娇贵之物的人吗?”
“确实不像。”他几乎洠в兴妓鳎�愕贸隽苏飧隹隙ǖ慕崧邸�
苏藜连上的笑容僵了僵,然后又不动声色道:“所以,您送给我也是浪费。”
“我说了要送给苏小姐吗?”君知远唇畔的笑意更深了,然后靠近她的耳际,“我的意思是说,走的时候让人抱出來给苏小姐好好看看。”
“哦,那看來是我误会了。”苏藜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脸上笑得粲然,心里却狠狠咬了咬牙。
陪我去个地方1
气氛骤然变得有些尴尬,沉默了片刻,苏藜终于鼓起勇气正色问道:“君少找我什么事,说吧。”
“你和裴晟宇到底什么关系?”他在大厅中那偌大的泳池边坐下,从容地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然后才抬起头來看她。这样居高临下的角度,让苏藜心里莫名地爽快了些。
她垂眸看了眼那个脸色冰冷的男人,反问道:“这和君少有关系吗?”
“你说呢?”男人转过头去,眼光掠过向泳池另一边。
苏藜突然就有些恼了,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她利落地在他旁边坐下,“君知远,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