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豪强忍住大腿的疼痛;他用力爬过小洞;然后落在了一处稍微宽阔的空间内。护卫很快也钻了过来;欧阳文豪一手压住大腿上的伤口;一手按住墙上的某处。咔咔的声音再次传出;小洞恢复原状;什么痕迹也看不出来。
这处空间有三十个平方左右;不远处听着一辆小车;前面却是一条足够小车通过去的通道;欧阳文豪便要护卫立即将车开过来。
护卫领命跑过去;很快就把车子开刀了欧阳文豪身边。欧阳文豪打开后车门钻进去;然后低沉地喝道:“开车;往前面开”
护卫立即便再次启动车子;而这时欧阳文豪却是从车子的某个隐秘处找出金疮药与一些疗伤的工具;欧阳文豪咬着牙将裤子撕烂;然后拿起一把小刀;他打开一个装着酒精的瓶子;将里面的究竟倒在小刀上消毒;接着欧阳文豪又拿起打火机点燃烘烤小刀。
从座位上拿起一块毛巾塞进了口中;这时欧阳文豪的额头有冷汗冒出;他冷哼一声;却是毫不犹豫地将小刀刺进了伤口内;再接着;欧阳文豪口中出闷哼;他硬生生将大腿内的子弹给挖了出来。搞定子弹;欧阳文豪已经痛得出了一声的冷汗;他快拿起金疮药就对着伤口倒了过去;然后欧阳文豪从口中拿出毛巾;一把就压在了伤口处。
欧阳文豪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这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立即又从身边挂在作为上的一个包内掏出一台手机。快地调出早就已经设置好的号码;欧阳文豪迅按下了拔号键。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问话声;欧阳文豪终于露出欣慰的神情;他低沉地喝道:“良启;你马上带人来我的庄园;蔡连银这小子翻天了;竟然敢派人暗算我。你妹妹为了保护我;已经被他们;被他们给杀了。良启;你可要为我跟你的妹妹报仇;我现在已经受伤;行动有些不方便。你另外再派一部分人去蔡家;把蔡家都给灭了”
顾良启无比震惊;不过他立即便答应了欧阳文豪的提议;然后挂掉了电话。这时欧阳文豪才感觉到身体有些虚弱;他无力地挥手道:“去祠堂。”护卫没有吭声;他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的度却是快了许多。
庄园外;刘炎松的脸有些阴沉;他没有想到欧阳文豪居然还有这种逃生的方法。不过总算还好;刘炎松同样也是知道了欧阳文豪要逃亡的目的地;于是他低沉地问道:“蔡老哥;欧阳文豪家的祠堂;在哪里你知道吗?”
“欧阳家的祠堂?”蔡连银有些惊奇;又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刘老弟;你为何会问起这个?欧阳家的祠堂究竟在哪我确实不清楚;不过我们洪门的祠堂倒是在欧阳文豪庄园不远的地方。”
刘炎松心头念转;觉得欧阳文豪说的祠堂;有可能就是那里也不一定;于是他沉声道:“就去洪门的祠堂”蔡连银也没有多想;立即就给王鹏指点方向;王鹏马上启动车子快上路。
祠堂虽然不远;不过却是要拐一个很大的弯;大概花了七八分钟的时间;车子才在一处不算怎么显眼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
欧阳文豪逃生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刘炎松的眼神微凝;看到地上隐隐还有一些血渍;他知道欧阳文豪中枪;虽然他自己已经处理了一下伤口;但毕竟还没有进行妥善的包扎。
刘炎松将车门一推便要下车;这时蔡连银手快;却是一把将刘炎松给拉住。“刘兄弟;洪门祠堂有古怪;这里可能就是我洪门的真正底蕴所在。只有祠堂不倒;洪门就会一直鼎盛;所以能够不在这里动手;还是不要随意动手为妙
刘炎松点头;洪门能够存在世间几百年;尤其总堂还大摇大摆地建立在檀香山而没有被m国取缔;其中肯定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三人下车;这时有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刘炎松的眼神顿时凝注;这家伙竟然是一个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