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小开或是青年企业家吧?”
“是。”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睇着她那理所当然的神情,他又是蹙眉苦笑。
她确实是月宫兔,而且她那种想要什么就说什么的性格还在。
他记得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是这种脾气,不像其他女孩那么客气小心。
当你给她东西时,她喜欢或厌烦的表情总是很快地显现在脸上,不似别的女孩那样畏畏缩缩,矫揉造作。
“爸爸的公司倒了,我需要资金、需要后援、需要……”“金主?”他打断了她,唇边带着一丝不伤人的嘲讽。
她顿了顿,显然有点在意他的话。
但她并没有因此用辟含蓄小心,“我不会让月官家从此一厥不振。”
“真有企图心。”他一笑。
“你是真心夸奖我,还是在揶揄我?”哼,傲慢的家伙,她打消把他的念头。
他眉心微拧,“我的话听起来像揶揄吗?”
他不是个苛刻的人,尽管他在工作上总是一丝不苟。
但他的话真的带着所谓的冷嘲热讽吗?如果是,那又是为什么?
“月宫家是破产了,但月宫免还是月宫免。”她高傲地扬起下巴。
“我知道。”他兴味地一笑,眼底有一抹黠光,“你不是那种为了工作就低声下气的人。”
她挑挑秀眉,一脸“你知道就好”的表情。
“我听说你刚从短大毕业?”他回归正题,毕竟她今天是来求职的。
“嗯。”她点头。
“你……”他直视着她,像要看透她眼睛深处,“会什么?”
在他的注视下,她突然觉得心慌,方才那傲气也锐减不少。
这个说起话来带针夹刺,样子既冷漠又沉静的男人,真的是从前那个常把她带在身退的大男孩?
老天,一下子教她好难接受……
“你需要我有什么长才?”她问。
“英打会吧?”他望着她,略带期盼。
她一怔,“呃……”
听她呃呀呃的,想也知道她不会;就算会,也绝对不精。
“商用英文会话呢?”
“嘿嘿……”她干笑而声,装傻。
“对数字在不在行?”他已经对她不抱希望,问得有些懒洋洋地。
她有点心虚:“你指什么数字啊?”数字?她对数字最没辙了。
他浓眉纠结,“你究竟会什么?”
“名牌。”她眉飞色舞地说着,“我能轻易地辨识出名牌货的真伪,什么A级伪制品根本逃不过我的法眼。”
他眉心越揪越紧,“我不需要你像只海关缉私犬。”
“?”什么海关缉私大?真没礼貌!
“你到底懂什么?”他懊恼地睇着她,有些哭笑不得。“影印?泡茶?”
“影英泡茶?”她瞪大眼睛,惊叫着:“你这是大材小用耶!”
他眉间瞬间多添几条皱纹,“我大材小用?是你什么都不会。”
“我……”她确实什么都不会,但叫她去泡茶、影印,她哪有机会认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
他无余地揉揉眉心,“真不知道月宫叔叔是怎么宠你的……”她嘟着嘴巴,咕哝着:“干嘛那么损我?我哪知道我爸爸会有破产的一天,要是早知道,我就多学一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了“你嘀咕什么?”他皱起眉心瞅着她。
她一脸不甘心、不服气,“没有。”
他睇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沉思片刻,他忽地盯着她,语气认真地问;“你总该会笑吧?”
“少侮辱人了。”这是什么问题?笑?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