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放着我来。”流光兑了水,知道她不爱香,只用了清水,又绞了毛巾给她擦脸,取了盐于她漱口。银素闭着眼由着他服侍。真是个好人,手轻柔的很,都说女孩肤如凝脂,他才真是肤如凝脂,手偶尔碰着她,便觉像上好的羊脂膏擦过,让人放不下恨不得一直被他揉下去,真是舒服。
流光是个什么样的,手里培养多少头牌名倌儿,他想要伺候一个人,哪里有不舒服的。银素很快被他伺候软了身子,靠着他,再也不动手。不知觉得,被拆了发髻,脱了外衣,躺在了棉花似得锦缎被褥里。她的事,流光自己件件上心,平时见她喜好软的靠垫,自然打听了她的喜好,把枕头被褥早就换了软的了。只是自己睡不惯,月余才睡好。
银素躺着,不久,流光也梳洗过了,躺到了她身边。银素很喜欢流光不涂香料,偎了过去,闻着他身上自然干净的味道。
这个世界男子熏香,她真是闻不惯。可是她哪里知道,流光在这个世界长大,怎是不熏香的。只是曾见她路过一擦了香的小倌儿皱了眉,流光便知道他不爱,从此便再也不熏香了。
流光见她依偎过来,正等着,却见她再也无下一步动作,抬头一看,还真是睡了。原来她要留宿,还是真只是留宿而已。
流光不知心里是如何滋味。过了会,这姑娘伸开了手脚,啪的都压到了她身上。原来这睡觉不老实,是真的不老实而已。流光心里苦笑。给她揽好了薄被子,拥到了怀里。
这一夜睡得真是好,又软又香,夜里也有人伺候,再也没有比这更舒服得了。银素醒来,就看到自己,脸贴着流光的脸,颇有些耳鬓厮磨的味道,可是这手早已摸到了人家前襟里,腿跨到了他身子上,整一个八爪鱼。再看,流光已然醒了,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上下磨蹭着,就这样温然的叫她起床。银素朦胧间再次感叹:真是个美人!再次感叹:有钱真好!自己好好的当这个二公主,有了钱,自然可以天天来请美人伺候的!可是她哪里知道,流光哪是有钱就可以请的。上次左倩请他去陪酒,还不知用了多大的计谋,还未得他一笑。现在这话要是让流光知道,岂不是剖了他的心。
可是银素只当恩客都是这个待遇。舒服的准备起床梳洗。只是这手里的肌肤实在是太过柔嫩,又有肌肉,软硬得当,舍不得拿出来,于是贴着人家的肌肤揉的不愿意抽出手来,且不说自己,恐怕是谁也抽不出手来。
流光瞧着她,眼神温柔的滴出水来,也不阻拦,抱着她起来,由着她揉,自己拿着帕子给她洗脸,梳头,穿衣。这样一套下来,银素一身齐备。
“好了,该上朝了。这时辰,是刚刚好。再拖就晚了。”流光柔声的劝。
银素这才不舍的把手拿了出来,流光看她嘟着嘴,像丢了玩具的孩子,笑着拿自己的脸去蹭她:“好了,晚上由着你闹,先上朝去吧。”
银素得了这句话,像被撸顺了毛的猫,这才高兴了些,上朝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执掌府印
这样的服侍怎不得银素的心,于是有事没事的,银素过了半夜也就常歇在流光房里。只是银素来了这么久,流光却从未出来迎过她。银素不在意这些,也从未放在心上,她自然不知道,自从那夜流光服侍过银素,就再也没出现在任何生意交际场合,再也没有下去招呼过一次客人,凡大小事宜,都是下人呈了上来,背后处理的。流光是已然为她敛了容颜,再无风尘招待。而这些,银素却从未在意。
只是如今,银素成了流光院里的常客,甚至朝里有些没有处理完的事都带过来,晚饭都在这里用,衣物吃食行住睡卧,流光打点的轻巧又合心,银素像穿了一件纯棉的里衣,舒适妥帖,但穿着的时候又不引人注意,只觉得舒服。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