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真是一剂毒药啊!
“看来你这鼻血一时半会儿也止不住,我只有封你的穴了!得罪了!“玉笙寒修长的手指往她后颈一点。叶晓茉只觉后颈一阵酥麻,那血果然立即止住了。
“半个时辰后它会自动解开。”玉笙寒顿了顿,欠然地说,“只是这半个时辰内姑娘会觉得吐呐没那么方便。”
叶晓茉用力吸了吸气,果然鼻头像被什么东西堵了般,没平时那么流畅,不过也不成什么问题,没被憋死就好。
“我已经习惯了。”叶晓茉展开那块浸了血的娟帕,心里一阵婉惜,好歹也是第一位送东西的帅哥呢,就这么被糟蹋了。
“其实——”叶晓茉想起自己每次宴请帅哥时流鼻血的情景,嘻嘻地说,“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咳咳——”玉笙寒满头黑线。
“哦——什么?我不是指下面那个,是指上面这个。晕!”解释的什么啊?叶晓茉自己也满脸黑线,索性一跺脚朝里面的床榻走过去。
额的神啊!猪头哥哥怎么变成木乃伊哥哥了。
床上的人全身除脚外被厚厚的纱布缠了个严严实实,两臂两腿张开,成了个特写的“大”字形。一双脚伸在竹榻外,两只脚的脚心各插了一根银针,有暗黑的液体从银针上流出来,落在地上的木盆里。木盆里已装了大半盆,一团乌黑,像浓粘的墨汁,有股腥腐的臭味。
“姑娘的这位朋友受的外伤倒是其次。用绝情谷的百花酿敷敷,不出一月,疤痕便会消失十之*。只是这内伤——”玉笙寒皱了皱英挺的眉,“不知姑娘的朋友怎么会得罪飞天宫的人?被下了飞天宫第一奇毒‘碎魂魄’。中了这毒的人一旦毒血深入骨髓,头部便会肿胀如斗,然后奇痒无比,最终死于自己的手下。这位兄才也是好运,南芜湖的寒湿抵制了他痒毒的漫延,所以有幸逃过一劫。”
“不过——”玉笙寒转身又负手立于窗前,谷底的暖风吹动他垂于鬓边的长发,越发地俊逸飘然。
叶晓茉望着他的背影,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玉笙寒突地转身,望着眼前发痴的人儿,嘴角微勾,眼角逸出纷纷的桃花。“玉某用千年寒针为他逼毒,但并无十成把握。要真正做到万无一失,恐怕还是要找下毒之人要解药。”
“下毒的一定是那个极其漂亮的紫衣女子,推他下水的也是她。”
“紫衣女子?难道是飞天宫的紫莫愁?”
“紫莫愁?哈哈——怪不得,和李莫愁一般变态。对了,我听他们称她为主上。李莫——哦——紫莫愁还说既得不到,便毁了他。”由爱生恨,多情总被无情恼。叶晓茉撇撇嘴。她最看不惯的便是这种得不到便想毁掉的变态狂。
玉笙寒点点头,眉拧得更紧了。这天下垂涎紫莫愁美色和地位的男子是不计其数,到飞天宫求亲的名门贵派更是多得如过江之鲫。但传闻,让她一见倾心的只有一位——难道是他?
(六)在绝情谷的糗事一二三
叶晓茉每天两次去萧然居看望木乃伊。
第一次是早起后。每次掀开纱帐,烟翠便屁颠屁颠地跑到她面前说:“小姐,你早啊,该用午膳了。”
第二次是午睡后。当然,醒来后,烟翠烟萝正趴在窗前百无聊赖地数着天上灿烂的北斗。
从木乃伊身上流出来的毒液的颜色慢慢变淡。到第四日时已像溪水般清亮,且只在盆底铺了浅浅的一层。玉笙寒说他身上的毒血已被逼出一大半,现在流出来的只是有微毒的体液,再过几日便可拆了纱布了。到时再熬几副醒神的药让他清醒过来。
逼毒的过程旁人看着简单,中毒之人实则是如受车裂之刑般难受,恐怕未逼出十之一二,便会自己了自己一个痛快。所以只得让他在昏迷中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