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房间,稍喘口气就对安娴笑笑说:“小娴,时间不早了,你坐了一天的火车,刚才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你累了就早些歇息。我也还有事情处理,明天再来看你。”
秋鲁嘴里还在下意识进行最后的顽抗,但心底早就缴械了。
“今天你想走可以呀,明天要忙你也不用来的。”
安娴将脸侧开不看秋鲁,幽幽道。
“这可是你同意的啊!正好我明天忙,那就后天再来看你。”
秋鲁也嬉皮笑脸顺杆爬道。
“后天也不用来。这辈子也不用再见我。”
秋鲁收敛了嬉笑,看着一脸严肃的安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
安娴别开脸不理他,但呼吸变得粗重。室内短时间陷入了一片静谧。
“你真想通了,愿意和华慕做个姐妹?”
僵局只能由自己打破,谁让自己是男人呢!这种事总不好让安娴先启齿。
“你真无耻。我这样说过吗?”
安娴脸上腾地一片红霞。咬着银牙倒竖柳眉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似乎还不解气,又用手指在秋鲁的腰眼上使劲拧了一把……
这个晚上秋鲁终究没有毅力拔脚离去。
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娴告辞后他到街上绕了一个圈,趁着没人注意他又悄悄从后门溜回来了。他想好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不能吃,无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还是可以吃的。况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将炮弹打回去。
安娴也心照不宣没有紧锁房门,而是将门虚掩着。
安娴可不是华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羁绊,她在经济地位、社会地位这方面对秋鲁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现在她既然放开了心结,也就什么也不介意了。
没有男女间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闻家姑侄那类沪江女和男人上床后习惯性的撒娇卖嗲,安娴和他配合起来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于是当两人第二次运动完毕后,安娴骑在秋鲁的身上,威风凛凛高举起一条用亵裤搓成的绳鞭,娇喝道:“趁我现在情绪不错,赶紧交待那个人最近来没来?”
“那个人?”
秋鲁眨巴着眼嘿嘿笑着装傻充愣。
“装什么傻!我警告你呀,今后只要我来了,就不准看见她在这儿。这是我的领地。”
“你俩在沪江不是像亲姐妹吗?怎么到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秋鲁是真难理解她们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背着面将对方视为你死我活的竞争死敌,还能在平日和谐得比嫡亲姊妹还亲昵。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娴这样对待王延泰等对手,也许就不用从许昌灰溜溜开逃了。看来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竞争中的女*啊。
“别把话扯远了,舅母让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沪江一趟。你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啊?”
“从此我跟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秋鲁嘴里不成调地哼着“威虎山”,俩魔爪也伸出来向安娴胸前抓去,他要一举扫平雪地上那两座峰顶依然姹紫嫣红的威虎山,酣畅淋漓地过了一把样板戏男主角瘾。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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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小女之野合】………
简单的晚餐过后,肇飞显得心事重重的,没再象平日里那样教授蓝蓝功课,只是给蓝蓝留了作业后,自己就披上一件蓝色的中山装单外套往牛棚屋后的水库方向踱去。
少年帮着清涮了碗筷收拾了屋子后,被少女拉着手腕牵向布帘后的卧室。
“咿呀,居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