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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1 / 4)

秋鲁嘴里还在下意识进行最后的顽抗,但心底早就缴械了。

“今天你想走可以呀,明天要忙你也不用来的。”

安娴将脸侧开不看秋鲁,幽幽道。

“这可是你同意的啊!正好我明天忙,那就后天再来看你。”

秋鲁也嬉皮笑脸顺杆爬道。

“后天也不用来。这辈子也不用再见我。”

秋鲁收敛了嬉笑,看着一脸严肃的安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

安娴别开脸不理他,但呼吸变得粗重。室内短时间陷入了一片静谧。

“你真想通了,愿意和华慕做个姐妹?”

僵局只能由自己打破,谁让自己是男人呢!这种事总不好让安娴先启齿。

“你真无耻。我这样说过吗?”

安娴脸上腾地一片红霞。咬着银牙倒竖柳眉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似乎还不解气,又用手指在秋鲁的腰眼上使劲拧了一把……

这个晚上秋鲁终究没有毅力拔脚离去。

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娴告辞后他到街上绕了一个圈,趁着没人注意他又悄悄从后门溜回来了。他想好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不能吃,无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还是可以吃的。况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将炮弹打回去。

安娴也心照不宣没有紧锁房门,而是将门虚掩着。

安娴可不是华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羁绊,她在经济地位、社会地位这方面对秋鲁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现在她既然放开了心结,也就什么也不介意了。

没有男女间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闻家姑侄那类沪江女和男人上床后习惯性的撒娇卖嗲,安娴和他配合起来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于是当两人第二次运动完毕后,安娴骑在秋鲁的身上,威风凛凛高举起一条用亵裤搓成的绳鞭,娇喝道:“趁我现在情绪不错,赶紧交待那个人最近来没来?”

“那个人?”

秋鲁眨巴着眼嘿嘿笑着装傻充愣。

“装什么傻!我警告你呀,今后只要我来了,就不准看见她在这儿。这是我的领地。”

“你俩在沪江不是像亲姐妹吗?怎么到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秋鲁是真难理解她们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背着面将对方视为你死我活的竞争死敌,还能在平日和谐得比嫡亲姊妹还亲昵。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娴这样对待王延泰等对手,也许就不用从许昌灰溜溜开逃了。看来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竞争中的女*啊。

“别把话扯远了,舅母让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沪江一趟。你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啊?”

“从此我跟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秋鲁嘴里不成调地哼着“威虎山”,俩魔爪也伸出来向安娴胸前抓去,他要一举扫平雪地上那两座峰顶依然姹紫嫣红的威虎山,酣畅淋漓地过一把样板戏男主角瘾。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生死搏杀 节选】………

肇辄绝望认命地阖上眼皮,等待着预制板把自己的脑袋像西瓜般拍碎,但一声轰隆声响后他发觉自己的脑袋依旧完整,屋面板似乎并没砸烂自己的脑壳。他睁眼一看,屋面板由于整体长度大于两墙体间的净距离,一端落地后另一端被墙体卡住了,斜依在他头顶上方约两三个拳头的高度上再也落不下去,恰好给了他制造了一个仅够藏身的缝隙。而且原本朝内倾斜严重的梯间墙,被预制板这猛烈的撞击给再次扶正,不再像刚才那般摇摇欲坠。

肇辄大喜过望。

不过也没时间额手相庆了,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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