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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吕啊,牛凤阿姨是长辈,是蓝蓝的养母。她过来看我,既是由于蓝蓝,也是因为我和她曾经的师生之谊,你是不是想多了?”肇飞有些无奈的,苦笑着说。
“就是那回事儿!”
“小吕,你能不能冷静些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要学习的是他们吃苦耐劳的品质,艰苦朴素的作风,可不要仅仅学会了粗俗啊!”
“不准你叫小吕,要叫红红。我也要叫你老肇,你必须答应。”
小姑娘撅着嘴气鼓鼓地,说完还伸出肉呼呼的一根指头,朝肇飞的胸膛上点点。“老肇,老肇。你快答应?!”
“好,好,我答应了。”肇飞深深呼出一口气。
“唉,老肇,我想起来件事儿”小姑娘转移了话题:“上午你到底算答应了牛凤,还是没答应牛凤啊?”
“……”
“我问你啊,那句君子……思不出其位矣,什么意思啊?”
“人啊,不该考虑的,不该想的别胡思乱想!”
“到底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
少男少女两个手牵着手亲昵地往大白河水库方向行走,路过苦楝树林边缘时,少女的脚不小心在田埂子上崴了一下。
坐在田埂子上泪眼巴巴又饱含无限委屈,少女低吟着责怪少男是不长眼的挡道的小狗,还逼着他赶紧给自己揉揉受伤的脚腕好减轻罪责。少男老老实实跪下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半屈着,脱下少女的布鞋,双手将少女的一只玉。足,捧圣物似的斜放在膝上,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用温热的掌心轻抚着。
“还疼吗?”少男痛惜万分。
“有点,再揉揉。”少女眉头轻皱。
“还疼吗?”少男紧张兮兮。
“还有点,你再揉揉。”少女眉头舒展,嘴角上扬。
“能走了吧?”
“你背就可以,不背就走不了啦!”
少男转身背对少女,躬身将宽厚的肌肉平顺光滑结实的后背展露给少女。当少女的一双纤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腹部紧贴他后背时,他又双臂向后环抱住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弹性惊人的粉臀。软玉温香抱满怀,两只白兔紧紧挨。少年的下腹一股热流涌动,胯间撑起蒙古包,别别扭扭得几乎无法正常行走了。
“嘿!快看,那是不是红红姐和你爸爸?”
少女心中兴奋万状,抑制不住地咬着少男的耳朵说。
“像不像两个妖精打架?红红姐真威风,她骑在老师身上了。她是孙悟空,你爸爸像挨打的白骨精。好玩,真好玩!”
“能不能不看啊?”少男有些尴尬了,好在少女看不见他红到脖子的羞涩。
“快趴地上去,不能让他们发现了。我们偷偷爬过去,躲在旁边再看好戏。”
少女命令的语气是无法拒绝的那种。
“老肇。”
“…”
“老肇!”小姑娘的声音拉长,有些发嗲。
“什么事啊,小吕?”
“只准喊红红!”小姑娘的声音凶巴巴的。
“红…红红,说吧。”
“为啥不肯收我做学生啊?蓝蓝可以,那个老妖婆牛凤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呀?”
“不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呀?”
“你与她俩不同。你是上山下乡的积极分子,是青年干部,你要追求进步,是不好多与我这类的四类分子来往的。如果一个不注意,当着别人说错话做错事,会影响到你前程的。”
小姑娘听得出老肇的话语很诚恳,是发至肺腑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