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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和勃勃瞪瞪看着他。
“啊,我是从四弟那儿看来的。”
“原来如此,”拓跋珪道:“他就爱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看。”
“难道他们为了一棵树而打架?”勃勃问,“还有,上古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那指很久很久以前,用汉人的话讲,那个时候发生的事,应该叫做神话。”
“神?萨满天神?”
“不,相传万古洪荒之时,彼时人类还没有诞生,天地之间一片混沌,北方有海为溟,中有灵兽,吸取天地精华。终一日,灵兽觉醒,浮起海面,四顾苍茫,遂择一虚渺之地升五色云,建蓬莱岛,此间偶识一树灵,名如意,长于碧水,亦是万年之灵。两灵兴致相投惺惺相惜,约定携游天下,与此同时,神兽又以木、火、金之精、合本身元气造出另外三灵,置于蓬莱岛。千年后兽灵与树灵重返蓬莱,此时蓬莱已是有名的仙灵聚集之地,三灵俨然高居众灵之上,迎接他们的,不是欢逢,而是背叛。”
“背叛?”拓跋珪问。
“是的,他们装得欣喜的样子,背地里却安排了一出阴谋诡计,最后以镇魂石压兽灵于蓬莱岛下,并打树灵回原形,且下一个恶毒的咒语,使它永生永世不得再凝神为气。”
勃勃奇道:“兽灵应该十分强大,怎么反而败在自己造出的东西手里?”
“皆因兽灵与树灵本性淳朴,而且,这一出戏是蓬莱岛上所有人联合起来演的:因为蓬莱越扩越大,而仙气独佳,众人无法找到另一处比此处更适合的修炼之地了,仅仅千年,蓬莱本身法阵已难堪承受,有倾塌之危,唯一办法,众人不知从哪儿得知,便是以神兽为柱,来支撑整个仙山。”
拓跋珪突然揉一揉额头。
“怎么了?”拓跋仪虽在叙述,但一直观察着拓跋珪。
“没什么,如果还有下文的话,继续。”
“要我说,那个兽灵是自作自受。”勃勃道。
拓跋仪没理他,接着讲:“不知过了多少年,也许因为本身源于自然精气,兽灵重新苏醒,他化了一个分身到岛上,发现此时岛上已自称天界,又分了许多层次出来,规模当然比当初大了很多,好像天地间所有事都归他们管似的,三灵依然地位超然,但又有一个看起来比他们位置更高的人物,称为天帝。”
勃勃插道:“这下兽灵该好好报仇了罢!”
拓跋仪摇头,“对兽灵而言,报不报仇并不重要,他唯一还愿意重新苏醒的原因,是因为放心不下他的树灵朋友。”
拓跋珪边听边点头。
“树灵所生的碧水,如今被划到一个叫修罗界的地方,树灵本身,是一棵巨大无朋遮天蔽日的大树,后来的人都说这树是棵如意神树,可却从来没有看到它开过花,结过果。当它高兴的时候,碧水风和日丽,它不高兴之时,则四周顷刻阴云密布,人们说阿修罗族人性格两端,可以残暴至极,亦可以温柔至极,就是受它影响之故。”
“这些就没必要扯啦,树灵没戏了,兽灵找它有什么用?”
“桓温曾有一句话,叫‘树犹如此,人何以堪’,若兽灵找到树灵,看到当年老朋友如此光景,当真是怕潸然泪下了!”拓跋珪忽然叹息。
“兽灵与树灵相遇,一夜之间,从未曾开花的如意香飘四海,轰动三界。阿修罗本属鬼众,就在那一夜,有者立地成仙,从此位列上界。三灵不敢确定是不是他们曾经陷害过的人重新现世,然而这一次,不待他们出手,那个天帝,那个一直被他们压制着的人,不甘再作傀儡,想了一个绝妙的法子,先让他们自己魂飞魄散。”
“什么法子?”
“金克木,火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