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与现在妆容精致冷漠的脸重叠到一起……
孙怀瑾身形晃了一晃,林霜都以为是错觉,她只看见孙怀瑾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而后他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把许墨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直至许墨的手僵硬地落在空气里,他只是漠然地站在一侧,笑容寡淡:“妈,你真是自私。”
许墨全身一震,脸色惨白,他抬脚往台上走去,再也没有回过看一眼。
直至走到台前,站定,四周已经再无一丝声音,他整个人站在聚光灯下,笔直而挺拔,眉宇还是如行走在山水河涧间的从容气韵,眼眸如汪洋大海,包罗万象又蕴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米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光晕,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击裙腰
笑容如峭壁上不可攀附的雪融化,春寒料峭中生出第一朵烂漫山花,妖娆清冽不自知,他唇角轻启:“看来有朋友跟我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呢!我的确有一个姐姐,名字也确是叫做许世安。”
许越嘴角勾出一个隐晦的微笑,许墨也是一怔,众人错愕,孙怀瑾又语出惊人:“不过呢,我的这位姐姐在我未出世之前就夭折了,与我姨妈家的15岁便去世的我的表妹许世安同名,诸位肯定是听过了。”
许越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手中的酒杯应声碎地,不过无人在意,众人只看得见台上那个如清风朗月般的男人微笑着解释道:“我爸和我妈当年怕老爷子不同意,一时冲动未婚生子,不过我姐姐在1岁的时候因病夭折,家里又家教严明,瞒了我爷爷许久,后来知道也是大发雷霆,但还是应允二人结了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外人又如何得知,倒让有心人捕风捉影去了,又或是想替我姐姐尽孝道献上一份寿礼?”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过当年的才子佳人结婚的波折,当年的许墨虽貌美倾城,到底不过是没落贵胄之女,按理来说门当户对也轮不上她,可却是她最终嫁入世家孙氏,当时也只觉奇怪,今日听孙怀瑾讲却是在情在理,也消了当时的疑虑,又暗道许墨到底还是有些手段和胆色的,看她与孙思维感情恩爱,当日若不是笃定这份爱意,谁又敢行这样的险招?孙氏极重颜面,出了这样的事,全部掩盖掉也是正常。
许越面色一寒,正欲站起身,身后却突然极快的窜出一只手把他按回座位,又以一种极刁钻的姿势制住了他,他面色阴沉地望向正对面的人:“你干什么?”
对面的易家言抬眸瞥了一眼台上的孙怀瑾,两人眼睛极快的在半空中交汇分开,他才转过头看向许越,正色道:“容之让我转告你:若是你想为她正名,那么你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收手吧。”
许越冷笑一声:“凭什么?就凭他这般颠倒黑白,歪曲事实,我就非要听之任之不可吗?我今日来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易家言闻言放开了制住他的手,轻轻一笑,笑容妖冶勾人:“鱼死网破?你区区一个世越,是撞不开孙家这张大网的。S城四家从来都是相互制衡,你以为我易家、景杜氏能容得下你兴风作浪?我们如果要毁你,可就不单单只是毁了你一人,还有你整个许家,你希望你年迈的父母因为你一时年轻气盛而疲于奔命?许越,你过得太顺风顺水,等你哪天逐渐被这个世界磨平棱角的时候,你会知道,只有强者才能把谎言变成公之于众的真相,而你却不得听之任之。”
许越闻言脸色一沉,明白易家言说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此时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可到底是心有不甘,正欲说些什么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易家言看他接起电话脸色突变,随即便匆忙的离开了,听他断断续续的应答约莫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他唇角笑意渐深,抬眸看了一眼大厅长袖善舞的孙怀瑾,他不过一人便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