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之离开地面一段距离。而墙壁的处理最好是铺设木龙骨——就是一段隔离层,然后在中间填充海绵,如果隔音效果还不明显的话,可以在海绵外面再铺上一层吸音板。最后,在墙壁的最外层的墙壁尽量要做的粗糙,可以用复合材料做成凹凸不平的样子,这样可以增加室内的散音效果。光做好隔音是不够的,作为一个专业的排练室,相应的设备也应该是完备的,比如功率放大器、分频器和限压器等设备都是不可或缺的,这些器材可以保证声场是围绕在房间内而不是单方向的发射,使得发出的声音硬朗但不尖锐,音色也更加纯净细腻。从好设备发出的声音不是简单地把吉他插在音箱和效果器上发出的声音可以比拟的。但遗憾的是,目前我国的摇滚乐尚处于贫瘠阶段,能够经常在比较专业的排练室排练和创作音乐的乐队或者乐手屈指可数。我国大多数的摇滚乐手甚至从来没有听到过自己的音乐在好的设备里发出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这不得不说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余冠南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之所以滔滔不绝说了这么多,是不希望看见自己的爱徒当众出丑,因为这不光是丢秦暮楚一个人的脸面。
秦暮楚则默默记下了余冠南的话,尤其是他最后说的那段话。秦暮楚暗想总有一天我要让全国的地下摇滚乐队和乐手们,都可以享受到在正规排练室做音乐的待遇!
看到秦暮楚对排练室的常识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余冠南这才敢带着他一起走进排练室。一开门,激烈刺耳的旋律马上被释放出来,四个满头大汗玩的正开心的青年看到余冠南和秦暮楚来了,赶忙停下来过去问好。秦暮楚注意到,除了鼓手谷戈和吉他手张景陶外,另外两名乐手全是陌生的面孔。
看到秦暮楚疑惑的样子,张景陶为他介绍道“乐队以前的主唱和贝斯手由于要去外国留学,所以退出了乐队。喏,这二位是我们‘鞑虏’乐队的新成员,也算是乐队的新鲜血液,这位是主唱兼节奏吉他邰锋,这位是我们的贝斯手潘赫华。”
秦暮楚同二人各自打了招呼,算是认识了,他环视排练室四周,不禁暗叹道原来正规的排练室就是这个样子的!与之相比,以前自己在荆州的那间排练室简直太不专业了。
“张哥,好久没见了,最近乐队发展的顺利吗?”秦暮楚问道。
张景陶点燃一颗烟,回答道“还可以吧,现在基本每个周末都有演出。你们来武汉几天了?租到排练室了吗?”
秦暮楚摇摇头“没有,不过即使租到了,恐怕和‘鼓哥’的这间排练室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
谷戈道“你还别说,在武汉这样的排练室并不多见,而且如果是租赁的话,价格非常昂贵,甚至要按小时收费的。但是,如果你们能够找到一间适合改造成排练室的屋子的话,只需一次性投入设备和装修费就可以了,虽然初期投资较大,但长远来看还是拥有一件自己的排练室比较划算。”
尽管秦暮楚对这间排练室十分欣赏,但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排练室的装修和设备费用非常昂贵,以秦暮楚目前的经济能力是无法承担的。
秦暮楚再次环视四周,不禁叹了口气道“以我们目前的条件,似乎还不配置办这样豪华的排练室,真是羡慕你们!”
谷戈假装嘲笑道“哈哈,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们虽说有这么一间排练室,却只能每周排练一次,平日里就这么闲置着,真是浪费啊!”
秦暮楚听着这话很不顺耳,刚要发作,忽然明白了谷戈这句话的隐藏的含义“‘鼓哥’,您是说您愿意把这间排练室租给我们使用?”
“哦?”谷戈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听说城里的排练室一般收费都在每小时百元上下。可是咱们这儿的地理位置要偏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