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一年出国。
我表面上无动于衷,和鱼干过着小日子。
鱼军师说的,敌不动,我不动。
然而在“敌人”的强大攻势下,我们的小日子最终还是没有长久。我很没有义气地和鱼干分手,又投入了弓清的怀抱。我歉疚地对鱼干说,没有想到弓清会又回来要和我在一起,鱼干则表现得很平静。
他说,就知道你把我当作回收站。
和弓清复合之后,我们开始变得不像自己。我歇斯底里,无法冷静下来,像是只游走在暴走边缘的母狮子。而弓清也变得不再像他,他总是沉默,一言不发,并把我反锁在房间里。
我问弓清,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他总是告诉我,是你在折磨我,我有多喜欢你,你就有多折磨我,从我们初次见面开始,一直。
两个月内我们分手了三次(也复合了两次),一点不像是我会做的事情。以前我总以为一切问题都可以通过沟通解决,不到最后,我不会轻易说出分手。可弓清无疑是一帖催化剂,把我的所有情绪都放大了数倍,促使我向不可理喻的领域大步迈进。
每次和弓清分开,我都会跑回和鱼干租的房子,钻进他热乎乎的被窝,把冰冷的手脚贴在他的皮肤上,把他从睡梦中唤醒。鱼干睡眼惺忪地问我是不是又和弓清分手了,然后很耐心地一夜不睡听我吐苦水。在他的面前我无所顾忌,可以把一切不快都发泄出来。
“鱼干,我是不是太没有女性魅力了。我们一起睡了这么久,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这话你该对弓清说。”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没魅力咯?”
“……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呢?”
“永远不准离开我。”
“笨蛋,睡吧,我在这儿呢。”
在那个时候,即时是在鱼干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我也不会去思考鱼干对我来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因为我似乎已经习惯了鱼干站在身后,转身就可以拥抱的地方。
2008…12…7 00:38 回复
小_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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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又或者说,无论鱼干在哪,都是我随时可以回去的地方。
但弓清却是我永远抓不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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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了和弓清的分分合合之后,我决定暂时逃开他,和鱼干去川县旅游。
旅游指南上说那是个山清水秀、适合疗养的地方。我哀怨地对鱼干抱怨,我们已经到了需要疗养的年纪了。
“我们本来就在一个千疮百孔的年纪,只不过那些伤口都是可以被平复的……因为我们拥有的很少,但却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鱼干是这样回答我的。
我和鱼干的旅程很顺利,我们熟悉彼此就如同一个人。
按照指南上的说明,我们到了川县里一座祠堂里,祠堂里的游客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但鱼干依旧很兴奋地看这看那。他说,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一起出来旅游了。
我看着这样的他,我突然不忍心问出我在脑海里回转了几千遍的问题。我知道我们的旅程会因为这些问题的出现终结。
“当年弓清不告而别和你有关系吧?”
“你知道了?所以你才和我在一起,你知道那样他就会回到你身边吧。”
“你不觉得你的做法是破坏我的幸福吗?”
“你有资格一个人幸福吗?”
“那,你喜欢他吗……”
最后一个问题鱼干没有回答,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向着祠堂深处跑去。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一瞬的犹豫,是否就要这样分道扬镳走向相反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