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等他们思索。
他就继续看向方孝孺。
“金银可以打造饰品,观赏,甚至拿在手中把玩。它们本身就可以作为货物。为何就不能用于纸钞交易?”
“视金银如粪土的意思……”
“不应该是,金银可以是金银,也可以是粪土。”
“纸钞虽然是一堆废纸,但当赋予它对应价值的时候,它也可以是金银!”
这一刻……
方孝孺听得头都大了。
他目光愕然。
这小孩子胡言乱语,曲解先贤之意,先贤是让你豁达,要学会放下,不沉迷钱财等物之中。
何时让你曲解了?
然而。
还没等他反驳。
苏闲就再度看向他们。
先是将朱雄英脚下的白银一指,随后才道:
“过于执迷金银,却无视其中最根本的价值。”
“为什么我们拿纸钞就能玩的不亦乐乎!”
“你们却非得执着于金银?”
苏闲一边说着,忽然他似乎想起什么,漏出大白牙微微一笑。
“记得娘亲给我说过,曾经父亲五年没有升职时,还曾经去拜过庙,求过佛,那位叫什么大师,送给父亲的六个字。”
“今天还真能用上。”
方孝孺愕然抬头,不解其意。
实际上,此刻连朱元璋、马皇后、朱标等人,也是连连看去。
苏闲微微一笑,明着是在给方孝孺说。
但声音却响彻在几人耳边。
“施主,你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