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和迹部在法国闯的祸也早已传到日本,报纸上也以足够的版面报道了此事。
“精市你怎么能摔烂占卜师的水晶球,会遭报应的哦”
幸村说:“预言这种事,我才不信!”
青山笑:“怎么又不信了?”
幸村说:“预言这种事在我身上又没灵验过——说起来,南以前也说过一次。”
“说我不会一直打网球,会考上所不好也不差的大学,找一份上班族的工作,和不美也不丑的女人结婚生子,朝九晚五的过着和无数人相同的生活——结果除了和不美也不丑的女人结婚之外,其他的都没有灵验……啊,对不起。”
总是这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忍不住放松下来,结果就是经常的说错话。
“让幸村大人和我这个既不美也不丑的女人结婚真是委屈您了——还真是对不起!”
幸村郁闷:“小南,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不也是像约定的那样,二十岁就结婚了嘛……”
“幸村大人的意思是我强迫您和我结婚吗?”
“没有,不是——喂,南——你开门啦!”
眼见卧室的门在自己面前被关的紧紧的,幸村无奈。
他又不是那个意思。
无论变成什么样,她都是他最爱的人啊。
离家两个月都没有见面,他可不想再忍。
于是轻敲卧室的门。柔声说。
“小南,我错了,你开门好不好?”
房间里没有声音。
他又叫她:“小南……”
门被拉开,青山南站在门口丢出他的枕头和被子,又丢了本杂志出来,瞪他一眼,把门关的紧紧的。
幸村拾起榻榻米上的杂志。
十年前少女红星nana的泳装写真,因为时间太久纸张已经开始泛黄。
心里长长的叹口气。
每次只要闹别扭,青山就丢这本杂志出来,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二十五岁的幸村精市叹口气,用被子裹住自己,躺在客厅的榻榻米上翻看起了那本泳装写真。
仁王雅治这个混蛋,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他误给了自己这本泳装写真,也不至于会被要挟这么多年。
——小南,你说自己喜欢赤西仁,我都没说什么,还陪你一起去看他的演唱会!可你怎么会把十年前的小事一直记到现在呢?
幸村把那本书盖在脸上,闭上眼。
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宠她了,以至于她越来越任性?
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回到家又和仁王那群家伙斗法,幸村早已疲倦。
闭上眼睛,很快的熟睡过去。
等明天睡醒了,再去好好的哄哄小南吧。
青山坐在卧室里看了会书。听到外面没了声音,于是轻轻的拉开门走出来。
幸村躺在榻榻米上,脸上盖着那本泳装写真。
在他身边坐下,轻轻的取下那本泳装写真,望着他安静的睡容。
自己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下午他对着仁王他们吃醋,心里还笑他的孩子气。
结果自己和他独处的时候就不自觉的任性起来。
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
刚刚参加完法网的比赛,他一定也很累。
青山忍不住在心里责怪自己。
下午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他的经理人小田龙一,对方请她回来劝他,说他从不让安排温网和澳网的比赛行程。
理由永远是——没有时间。
一月的澳网不参加,因为要陪最重要的人过新年,顺便温泉旅行。
六月的温网也不参加,因为最重要的人要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