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头欺负我外行。我再么外行也不做如此肉头之事。张秋生说:“施大头没办法,只得再找高教授。高教授自己也觉得无理吧?反正是将东西还了施大头。但是,施大头一检查,坏了。漆器底部发现一条五毫米的划痕。”
校长吃了一惊,失声说道:“哟,这可怎么办?责任在谁?”
是啊,责任在谁?张秋生说:“高教授说,划痕本来就有。”施大头说:“胡说,是在你这儿弄的。”
啧!校长嘬牙花:“这种事最是难办,最是纠缠不清。古玩行最是重视在交接时检查清楚。”校长想了想又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现场有人说,高老师中了你的什么,什么屁炸流星锤?”
是啊,他们找我去评理,我骂他俩都在放屁!而且是屁炸流星,臭不可闻。张秋生说:“哎,校长,高教授我压根就不认识。说是建筑力学由他教授,却从来没照过面。凭什么他的狗皮倒灶要我负责啊?天下有这个理吗?”
哦——,校长明白了。张秋生骂这两人狗屁。这个姓施的呢,反正是个商人,他无所谓。而高斯实呢,他是教授,不管怎样也是张秋生的老师。老师被学生骂狗屁,确实相当的丢人。打架时将此事说出来,以起到打击高斯实斗志的目的。
哎,校长,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请示道:“校长,我想今年就报考研究生。您说怎么样?”
第九百二十七章 收我为徒怎么样?
高斯实与施布财不对付,尽管在一个城市却很少来往。见施布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高斯实坐在办公桌后没动,静静地看着那光闪闪亮堂堂的大脑袋。
施布财坐在高斯实对面,紧闭着嘴唇不说话。高斯实不知道这个大头没法说话,心里很奇怪,大头平时最是废话多多,今天是怎么了?莫非倒了什么霉,有人给苦头让他吃了?哦哈哈——,很好,极好,好极了!
施布财指指自己的嘴,然后两手一摊,意思是他不能说话。没办法,没学过哑语。
高斯实是高级知识分子,这点领悟力还是有的,知道施布财说他不能说话。登时心里就是一惊,施布财的对头很厉害?竟然吓得他不敢说话?
高斯实站起来,赶紧将门窗关好。不放心,又在门啊、窗子啊等等地方加了屏蔽符。尼玛,这个大头专做不长屁眼的事。你遇上厉害对头往我这儿跑干么,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嘛?
施布财摇手,意思是没人跟踪,老高你别大惊小怪。这个手势要表达的信息量大了点,高级知识分子没明白。高斯实朝施布财吼:“我说大头,你在外面惹祸!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你往我这儿跑干么?你成心祸水东移是不是?你成心要害我是不是?”
施布财还是摇手。不过这次加上了晃脑袋。高级知识分子还是不明白,还是怒吼加嘲讽:“你不是谁都不怕么?你不是会喷臭气么?臭气一喷,不是神仙都要退避三舍么?你喷他哇!我靠,这世上还有不怕臭的?”
施布财急中生智,左手拎着自己上嘴唇右手拽着下嘴唇,反复拉了几下,意思是很明白了,他的嘴张不开。
咦——,嘴被粘上了?什么人,用什么牌子的胶水,竟然活生生地将人嘴给粘住?
施布财再次急中生智,抓起桌上的纸笔,写了几个字“被你学生害的。”
被我学生害的?我教的是建筑工程,不懂化学。高斯实从来不将张秋生当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