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当然很多是前世专业应试经验的本土化,还要穿插几个科举笑话,说得口干舌燥,最后总结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他们既然回来了,到春闱之前的几个月,肯定是在家里封闭训练,我早就准备好了大量的习题。连府里都不想他们多呆,在百花园专门修了房子让他们去住。”
“真的,爹,你在百花园给我们修了房子?爹,你可真是我亲爹啊!”史平兴奋道,他们三兄弟对百花园是觊觎已久,早就想去住了。
史仲竹摸着下巴,心想,你要是看到仿照号房修的破板房你就知道了,号房也是房啊。
史仲竹本学着史鼎摸胡子,结果入手还是一片光滑,才想起来刚把胡子剃了。说起胡子,也是一桩趣事。史仲竹因为生活习惯,是不留胡子的,他长的好,有养尊处优,和史安休沐日到乡下游玩的时候,经常被大妈大娘当成是兄弟,被史安好一通笑。
还经常招惹桃花,京城里这些年说起美男子,史仲竹也算榜上有名,问题的关键是他上榜了就不下榜,被给后来人留机会,着实可恶。史安委婉的劝他留胡子,史仲竹想了想,入乡随俗,胡子也不是特别难看,就想照着自己的审美,留个小胡子。
结果,非常不习惯,经常喝汤撒在上面清理起来也比较麻烦,每天早上起来一看,总觉得自己的脸被茅草盖住了,坚持了不到三个月,又恢复光洁了。
今天学着史鼎装仙风道骨,结果入手找不到胡子。
祖孙几个打趣了半天,吃过午饭,史仲竹他们还想等着郑氏回来见一面才回,史鼎打发他们下去休息。
史平熟门熟路的就往前走,到了岔路的时候,史安揪住他脖子上的衣服道:“认路不,走这边。”
“秋节院不是在这边吗?”史平、史宁同时道。
史仲竹平淡道:“现在秋节院已经不叫秋节院了,如今是齐哥儿在住,我们去客院。”
史平、史宁有些不高兴,他们随着史仲竹一起外任,最初对家的印象就是贵州的官衙,对京城家庭的印象就是保龄候府,他们在自己忠嘉侯府过了日子才几天?
“是我主动要求你们大伯把院子撤了的。”史仲竹解释到,“说起来,我们这一房,早在我得了爵位的时候就分家了,你们五叔也是成亲了,就从府里搬出来。”
“那是五叔要外任!”史宁小声嘀咕道。
“就是不外任,他也是要分家的,爹和世人的想法有些差别,亲人之间的相处,远香近臭,树挪死人挪活,亲人之间的感情,并不会因为地域的原因变淡。再者,人长大了,都会建立自己的家庭,重心会往自己的小家上移,顺应规律的事情。我可不想日后什么妯娌小姑的拌嘴,所以,你们几个都给我用功点,不然到时候把你们赶出去,饿死在街边!”
“切~”史平不屑道,他挺有经济头脑的,在魏贞娘的资助下,早就有自己的产业了。史仲竹也不守着父母子无私产的规矩,谁挣的就给谁,凭本事吃饭,好在三个儿子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史仲竹很满意。
“还敢切,百花园是不想去了吧!”史仲竹回过头敲了史平一个栗子(北方人叫脑瓜蹦儿)。
“去,去,去,怎么不去,我都盼多久了!”史平道。
“你们呢,也想去?”见其他两个儿子点头,史仲竹挖坑道:“那就说定了,去百花园住我给你们新修的房子,住到春闱,当然过年的时候可以回来。”
史安警惕道:“爹,你干嘛强调这个,总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神棍了,还预感!一句话,去不去,你不去,我还省事儿了。”史仲竹不耐烦道。
“去!”
史仲竹带着三个儿子,等郑氏回来,磕头拜过,又是一番执手泪眼、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