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卿眼眸微眯,唇角彎起道:「韓兄客氣了,你我之間何須如此?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韓琛心底暗罵沈玉卿無恥,他還想自己的未婚妻也是他的是不是?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人如此無恥呢?
容婉衣袖輕掩嘴角,這男人之間的機鋒打起來也挺有意思的。一行人也不好老杵在這裡,只是沈玉卿既然出現了,那就像是個牛皮糖一樣甩不掉了。
以往韓琛和沈玉卿同游可是一件樂事,這會兒卻是恨不得他消失。沈玉卿那麼敏銳聰明的一個人,不可能不知道韓琛心裡的想法,但是他表現得一無所知。
這種厚臉皮,也是讓容婉嘆為觀止,她需要學的真還是很多呢。「啊!」容婉驚叫一聲,讓兩個大男人迅速靠近她,韓琛更是毫不客氣將她給一把抱進了自己的懷裡,讓沈玉卿眸光一暗。
「婉婉,你怎麼了?」韓琛擔憂道。容婉輕輕呼出一口氣,將懷裡的那隻小兔子給捧了出來。「是它,這個調皮的小東西!」容婉寵溺的輕點小兔子的鼻尖,無奈笑道。
她本來沒有將它給帶出來,但容婉心知以戰冽的性子,他怎麼可能會乖乖在宗門等自己呢?韓琛眉頭微微蹙起,他沒由來的覺得這隻兔子很礙眼。
「婉婉,它嚇到你了,以後可不能這麼慣著他了。」韓琛沒好氣道。戰冽在容婉懷裡對著韓琛拋了個得意的眼神讓他自己體會,然後就將屁股對著他,整隻兔都埋進容婉的身前了。
哼哼,這個男人看不慣自己又怎麼樣?他未婚妻的便宜還不是只有他能占?他恐怕都沒有碰過呢?而他不但看過還不知道摸了幾次呢。
魔尊沒有發現他在得意自己以往完全看不上的事情,也不明白他如今的舉止有多麼幼稚。果然,這讓韓琛憤怒,即使是只兔子,他也見不得這樣。
然而,還不等韓琛行動,沈玉卿就輕飄飄的將兔子從容婉懷裡抱走了。他的手很規矩,並沒有觸碰到容婉,讓人很有好感。
但韓琛已經在短短時間內將沈玉卿給貼上了偽君子的標籤,他可不會再相信他了。「婉婉,它這麼重,還是我來抱吧。」沈玉卿柔聲道。
這震驚了戰冽,如今仙門男人都是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嗎?他這叫重嗎?但容婉沒有反對,韓琛就美滋滋的拉上了未婚妻的玉手。
沈玉卿:「……」這還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他可不想為了韓琛做嫁衣。不過,沈玉卿向來是個深謀遠慮的男人,這眼前暫時的不痛快,他還能夠忍耐。
一行人就這麼出發了,兩個男人將容婉給護得好好的。反正他們也不指望容婉能夠有多少長進,只當她是來漲一下見識遊玩的,以他們的能力護好她綽綽有餘。
夜晚,他們三人一兔在篝火旁坐下。戰冽已經憋屈了一天了,雖然沈玉卿身上的氣息也很好聞,但誰想從女人香香軟軟的懷抱變成到一個大男人的懷裡?
戰冽覺得他一整天哪裡都不對勁,他不是沒有試圖過從沈玉卿的身上逃走。但以沈玉卿的修為,若是被一隻兔子給逃掉了,那才真是笑話。
戰冽沒有發現自己從剛一開始對容婉的不自在,到現在不僅僅是適應的良好,都快要成為依賴了。他們一坐下,戰冽就往容婉身上蹦躂,這也是沈玉卿放縱的結果。
這一路上他眼睜睜的看著韓琛對容婉的各種親密舉止,他也快要達極限了。這其中的確是有一部分韓琛故意做給沈玉卿看的,這是男人一種本能的占有欲,更何況他的確不想其他男人染指容婉。
這還是韓琛努力克制的結果,因為他不想將兩人之間的親密展現給別人看。容婉倒也很是配合,這種火上澆油的事情怎麼可能少得了她呢?
容婉欣喜的將戰冽抱在懷裡,自然順理成章的鬆開了韓琛的手。都被拉了一天了,韓琛不膩歪她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