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是師尊說實話我還下不去嘴呢!齊君玉可比燕歸塵充滿幼感可愛多了。」齊君玉已經被容婉那啵唧一聲徹底搞得身子石化了,他仿佛全身都僵硬了,只有被容婉親過的地方散發著灼熱的溫度。
「你做什麼?」好半晌他才回神來問道,有些惱羞成怒。齊君玉想要去擦拭自己的臉頰,但當著容婉的面做這個舉動卻又覺得很奇怪,他只好強忍著。
「對不起夫君,我只是一時情難自禁。」容婉低頭羞愧道。齊君玉:「……」瞎說什麼大實話。先前他對容婉的嬌羞溫順的小女人形象已經徹底破裂了,她竟然是如此大膽熱情的女人嗎?
「夫君,這是你平時最喜歡的道謝方式啊,我若是不照做的話,你就會讓我下不來床。」容婉臉蛋紅透了小聲解釋道。
什麼?齊君玉今天受到的打擊太多了,原來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嗎?難道自己失憶前居然是如此孟浪的男人?
他有些不想相信,但看容婉的神色不似作偽,他的臉色變得糾結了起來。難怪他看容婉本性靦腆卻又在夫妻親熱上過於奔放,原來都是他之前「教導有方」。
齊君玉的臉色越來越怪異,他幾乎都有些不敢直視容婉了。而且,因為她的話,讓他對他們夫妻之間的相處模式產生了越來越多的聯想。
越想,他的臉色就越來越不好,最後仿佛整個身子都要蒸熟了一般。齊君玉又覺得羞恥,又尷尬,這會兒簡直恨不得從容婉身前逃開。
因此他對容婉開口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說著齊君玉就抬起腳步要往房門外走去,他自然是不可能在主臥留下來和容婉同床共寢的。
這院落別致,廂房也多,他隨便找一間屋子住下去便是。然而,一雙柔若無骨的女子素手從身後輕輕環住了他的腰身,明明沒有使力,卻讓齊君玉停下了步伐來。
容婉站在齊君玉身後,她仿佛想要靠近他,卻又不敢,知道失憶後的他不喜和她親近,這就讓人越發心疼了起來。女子的柔情,真真是利器。
「夫君,你真的要走嗎?」容婉的頭輕輕抵在齊君玉的背上,她的聲音仿佛從身後傳遞到了他的心上。齊君玉抿抿唇,顯得很難為情。
他自然知道只有感情不好的夫妻才分房睡,就容婉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恐怕他們夫妻的房事也很頻繁。
但這對於如今的齊君玉來說是不可能的,他承認容婉很美很讓人心動,但太快了,他接受不了。他無法想像和她那麼靠近,齊君玉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
他不答,容婉繼續嬌柔地說道:「真的不能留下來陪陪甜甜嗎?」齊君玉將手放到容婉的手上,有些笨拙地拍了拍,輕聲道:「你好好休息吧。」
然後他就用力扯開了容婉的小手,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仿佛他慢一步,就走不了一般。老槐樹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今夜師尊就被主人給拿下了,他是真的擔心她到最後無法收場啊。
「你沒事吧?」他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我能有什麼事啊?」容婉臉上毫無傷心之色。「不會以為我真的要對師尊做什麼吧?想想也不可能啊。」
師尊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處男身了,容婉其實懷疑他是否還有那個男人的功能。凡人齊君玉肯定沒有這個障礙,但他到底是師尊的凡間體,在這方面肯定也對自己的身子看得很重,根本就不可能讓女子隨便近身。
容婉是睡得安穩,但齊君玉可就翻來覆去睡不著了。任誰對過去一片空白,都不可能絲毫不擔憂。但比起這個,齊君玉更為在意的是容婉的反應。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之前的舉動真的很傷人很絕情。她這個時候應該比自己更害怕,更無助。身為她的丈夫,理應好好疼愛她保護她,他卻丟下她離開了。
齊君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