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不需要休息嗎?」容婉擔憂的看著他問道。容婉覺得這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話語,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讓他興奮了起來,嚇得她差點就轉身跑了。
「他幹個幾天幾夜都沒問題,你就別操心了。」容婉:「……」她懷疑老槐樹在搞顏色並且還有證據。「你別嚇我啊!」容婉的小身板可經不住他。
這時候考慮的不是貞操問題,這是是否還有命在的問題。「我倒是覺得他很不容易啊,你想想,龍性本那啥,以往他在你身邊多煎熬啊。」
容婉一點都不覺得愧疚,並且深覺可怕。她想起來沈玉卿在幻境裡的異樣,就是那放大了他的本性,讓他再也無法壓制住所以做出了那種事情來嗎?
雖說事出有因,但容婉還是覺得自己得遠離他才好。就比如說此時,她咬唇垂淚道:「沈大哥,我害怕,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
「你說出來,你居然說出來了?這不是明晃晃的嫌棄他嗎?」老槐樹震驚。「你驚訝什麼?他早就該完結下線了,誰曾想還有這麼個隱藏設定嗎?我又不需要刷他的好感,最多不要太作讓他無法忍耐幹掉我就行了。」
容婉如今的要求還真不高,她這話讓沈玉卿的龍頭都委屈的埋了下去。容婉:「……」為啥她能夠從上面看出那樣豐富的神情呢?並且她詭異的有些愧疚。
明明這是對著沈玉卿人身時都不會出現的情緒,或許是動物顯得更加真摯吧。他蜷縮著巨大的龍身,往後退了一些。容婉一臉苦相,他最好讓自己看不見他才好啊。
但想想容婉還是說不出口,這好像有點太過了。「沈大哥,你好好休息吧,我睡了。」說完,容婉就背對著他往床上一趟。「你真能睡著嗎?」「你覺得呢?」
容婉怕半夜驚魂,可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沈玉卿像是守護著自己的寶藏一般守在容婉的床邊,讓她小臉都皺了起來。
他的尾巴試探性的往她身上靠去,容婉激靈的往旁邊一躲,必要的時候她是很在意自己節操的人。沈玉卿垂頭喪氣,一臉遺憾,卻也沒有再騷擾她了。
容婉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但她沒有想到自己安穩的睡到了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她還被自己給嚇了一跳,可真心大,幸虧沒事。
一轉頭就對上了沈玉卿的龍臉,她嚇是沒被嚇到,容婉心酸的發現自己居然有些習慣了,這可不好。「沈大哥,我,我想,」容婉一臉扭捏羞澀的神情,仿佛要說的話難以啟齒一般。
「我想如廁。」這可是人生大事啊,她寧願憋死也絕對不要當著他的面解決。還好沈玉卿往前移動,容婉會意跟在他身後,原來這裡還有單獨的隔間。
但儘管這樣,容婉躲在裡面還是覺得很憂愁,「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就只能和他一直這樣呆著,我感覺自己都快要被逼瘋了。」
「忍忍吧,反正事情沒到最壞的地步,這個發情期總歸有個時限的,而且功力越高自制力越強就越短。」「你看沈玉卿平時的作風,這對他來說想必不是難事。」
只是如今多了個你,也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了。後面一句話老槐樹明智的沒有說出來,免得更嚇壞容婉。容婉嘆了一口氣,她沒有想到人生居然還有如此艱難的時刻。
她寧願韓琛復活找她報仇,也絕對不要和非人類在一起。容婉這時候還沒有深刻的體會到,何為不要亂立flag。
沈玉卿可讓她愁死了,想到她在噓噓的時候他都守在外面,天哪這真是要死了。容婉怯生生的走出去,一臉委委屈屈:「沈大哥,你放過我吧,我只把你當大哥的,我喜歡的人是琛哥。」
仗著信息不對等,已經被她給謀害的未婚夫再次被容婉拉出來當了擋箭牌。沈玉卿嗖嗖的鼻腔里噴著熱情,容婉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要他給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