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鵲捧著腦袋狂嘆氣:「我剛才真的仔細確認過了,真的沒有了!我用我明年的期末排名發誓!哎……我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題里有坑!」
雖然這麼說,喬鵲還是立刻又去了次花園。
結果令他沮喪。
整個花園裡,他再也看不到任何不對勁的氣了。
趙可心摸著下巴:「會不會不在花園裡?會不會在室內?比如哪個柜子里?或者床底下?或者埋在地板下面?」
喬鵲驚恐到變形:「這麼可怕的話不要隨便就說出來啊!」
……稍微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趙可心轉過身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喬鵲一愣,隨即跟上。
他們沿著別墅的外牆繞到了孩子們教室的那一側,從稍高的窗口探頭向里望去。
黑衣女人站在教室的最前方,指著一塊小黑板神情認真地上著課,看起來倒真的像一位敬業的人民教師。
下面整整齊齊地擺著二三十張小椅子,全都空空蕩蕩。
只在第一排的邊上,坐了一個孩子,個子瘦小,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樣子,坐立難安地盯著黑板看,有些坐不住但又不敢說,臉上的表情憋成了個委屈的小可憐。
男孩,條紋狀藍白上衣和白色短褲。
喬鵲沉吟:「就是這個孩子。昨晚老農的兩個隊友看到的也是他。」
趙可心略微側了側身子,避過了女人冷冷看來的視線,問:「這孩子到底有什麼特別?」
喬鵲也很犯愁:「看不出來。還是要找機會引開這個女人。萬一她一直跟著這個孩子,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趙可心燈泡一亮,面露興奮:「不如我去給她下戰書?找她打一架?你趁機拐走那個孩子?」
喬鵲:……你到底是有多想打她啊?你明明根本打不過她啊。
不是……什麼叫拐走啊?!
喬鵲邊跟著她往屋子裡走,邊小心翼翼問:「可心姐……你們佛修都這麼……額,好戰的嗎?」
趙可心想了想:「沒錯,自從開始學習課程之後,我對力量的渴望就更強烈了!」
她嘆了口氣:「我開始學習太晚了,同班同學個個比我強。我們班一個孩子,才19歲,一斧頭就能把我砍了。」
喬鵲:……你說一什麼?他武器是什麼?
趙可心憂愁臉:「他還是禪宗的呢,主修超度的。我一個金……咳,主修戰鬥的,還比不上人家一根小指頭。」
???誰家禪宗超度用斧頭的你告訴我?!
喬鵲戰戰兢兢:「原來佛修都這麼不佛系的嗎?」
……還以為你們上學會是一整個班級盤腿打坐談經論法,為什麼現在聽起來好像報了個搏殺課程!
趙可心停下腳步,面露不滿:「誒,你這話說的,就像別人說你們靈修都長命百歲不吃五穀一樣,刻板印象了啊,你看你,雪花牛肉都要吃三盤!佛修又不是尼姑和尚,佛也分很多種啊,你看,彌勒佛,鬥戰勝佛。」
喬鵲:……
趙可心捶胸頓足:「而且學校考試居然還要考高數。佛修,高數,像話嗎?」
喬鵲:???連我都覺得過分了。
……
兩人正說著話,喬鵲踏進屋內,突然一怔,立刻變成一隻歡脫的土撥鼠,噠噠噠地跑到了前面:「池哥,你回來啦。」
江鷺池正在樓梯上看那副全家福,見他奔過來,不由勾出了一點清淡的笑意:「才半天時間,你做得很好。」
喬鵲眼睛彎彎,嘴巴超甜:「是池哥教得好。」
隨後指著照片上的一小塊空位,把情況又跟他仔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