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蹲了不少時候的張威廉臭著臉嚷嚷:「我說,你們兩不會又把我忘了吧?」
喬鵲還真忘了,被身邊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動作一頓:……
然後在一秒內立刻調整好表情,十分虛偽地熱情迎上去,甚至裝作想與他握手會晤!
「怎麼可能!……我們不就是在等你洗澡換衣服嗎?咱們小隊可是一個集體!理應同患難,共進退!」
……我簡直就是一個優秀的外交天才!
喬鵲在心裡瘋狂為自己的應變能力鼓掌!
張威廉吐掉嘴裡的草:「我呸,你剛才停頓了吧?你就是把我忘了!第二次!喬小鵲!做人不能這麼厚此薄彼!」
喬鵲完全無法在意他說什麼了,一看到他那張臉,就無法抑制地想到剛才張威廉剛才舉著樹葉滿身鳥屎的呆臉,憋不住了,又蹲在地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威廉:……
喬鵲看了看手錶,不知他們今天的運氣究竟算好還是不好,只向森林深處走了一個多小時,就遇到了那隻大鳥。
現在回去調查醫院,時間綽綽有餘。
他們沿著原路返回。
進來的時候並不知道面具的事情,喬鵲甚至還有幾分野外探險的勁頭。現如今他越想越不對,看著周圍的草叢和樹木,想到不知這裡面不知埋伏了多少大大小小的面具,就覺得越走越心裡越沒底。
他趕走一隻飛到他身邊的蟲子,弱弱開口:「池哥,你說,這些小蟲子臉上的面具,會不會像昨晚上喪屍的那種面具一樣,能殺死我……們?」
「怎麼可能。」張威廉想也不想就否定了:「如果真是這樣,何必要用喪屍面對面跟我們搞人海戰術,弄一群蚊子,幾隻螞蟻,我們早就全死得不明不白了。」
喬鵲禮貌性地「哦」了一聲,求知的眼神繼續盯著江鷺池,等他發話。
張威廉:……
江鷺池這才發話:「不會。」
喬鵲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明白!那我就放心了!」
張威廉:……
江鷺池邊走邊說:「剛才的那條蛇,我特別留意了。它斷氣之後,面具並無異動,與喪屍臉上的不同。這種面具的捕獵,應該也必須遵循一些法則。」
哇……
喬鵲一臉腦殘點頭如搗蒜:「池哥說得太有道理了!」
張威廉:……
這什麼?全球馳名雙標現場?!
喬鵲繼續猜測:「也許是同一物種之間才能存在這種捕獵關係?e……還是差不多體型?或者……看面具的大小?」
他伸出手來比了比,自己把自己逗笑了:「那豈不是喪屍還得按照臉大臉小來分類?」
……如果可心姐在這裡,一定會哀嚎「這個殘忍的世界!」
然後再次下決心減肥三分鐘!
江鷺池卻被他幾句猜測挑動了某根神經:「你說得對。這種法則目前是未知的,昨晚安全度過,或許只是我們的運氣好。」
喬鵲愣了愣:「也就是說……森林的夜晚也許並不是完全安全的?」
江鷺池點頭:「小心些更好。今晚我繼續守夜。」
……那也太辛苦了啊……
喬鵲在心裡小聲說,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三人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的時候,太陽還沒升到最高點。
路過昨晚休息的營地之時,喬鵲特意屁顛顛的去他的巨型背包里翻出了許多吃的,抱了滿滿一懷,像個大腹便便的孕婦。
張威廉看著喬鵲跟個哆啦a夢似的從肚子裡掏吃的,麵包滷蛋牛肉乾薯片巧克力這些還算正常,掏到最後,居然掏出了一大盒自熱火鍋。
張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