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時期,呂建武倒是沒少見呂建仁跟人幹仗,但他向來是躲在七哥後面的那個人。
不管正常還是不正常的情況,呂建仁全都能搞定,根本用不著他這個當弟弟的上手。
今天看到人亮了刀子,心裡不打鼓,不想著風緊扯呼是假的。
但這個地方,夾在兩棟樓中間,兩側是停車位,人前後包抄,隔著又近,往哪裡跑?
就整天坐辦公室的身體,能跑得了?
眼瞅著呂冬那個光頭兄弟輕鬆放倒一個,多少鎮定一些,又見到焦三黑赤手空拳就抱住拿西瓜刀的人的腰,那人舉起西瓜刀想要砍人,趕緊往前邁出去一大步。
在場的人里,只有呂建武擁有遠程打擊武器。
他對準二子,用力按動防狼噴劑!
這東西,噴兩三米遠很輕鬆。
哧——
防狼噴劑落在了二子的臉上。
這東西,別說落到臉上,沾一點到人的皮膚上,都疼的了不得。
二子慘嚎著去捂眼睛。
實在是太疼了,眼前一片漆黑,似乎瞎了。
焦守貴看到弟弟衝出去,也跟著上去了,防狼噴劑這東西,其效果相當強悍,普通人直接噴在臉上,基本失去反抗能力。
二子相當彪悍,哪怕疼的看不到了,仍然死死攥住手裡的西瓜刀。
「閃開!」焦守貴喊了一聲。
有極少的噴劑液滴,落在焦三黑身上,好在十月底的時候衣服穿得多,直接接觸的地方很少,哪怕是這樣,疼的三黑嗷的叫了一嗓子,就竄到了一邊。
趁著二子還沒緩醒過來,焦守貴伸出電棍去,戳在二子身上,電流加身下,二子瘋狂打起了擺子。
「我糙,這幫混球有準備!」二子閃過迷糊前最後的念頭:「這群王八蛋,怎麼隨身帶著這麼多武器,莫不是中了埋伏?」
這個問題,已經不需要二子再去考慮了,他萎靡著倒在地上。
跟隨二子跑過來的倆人愣了一下:這情況完全不對!
不應該是這幫人嚇得屁滾尿流,四散奔逃,然後他們追上目標,輕鬆砸斷他一條腿,揚長而去嗎?
但這幫人確實兇悍,哪怕二子打著擺子歪倒在地上,後面倆人仍然拿著鋼管沖了上來。
焦守貴一看,跑是來不及了,喊道:「八叔,快跑!」
人都喊了,是來砍他的,不能連累別人。
這可是呂冬的八叔!
他們後面,呂建武緊緊握住手裡的防狼噴劑,沒有掉頭就跑。
過來的歹徒中,他們齊心合力幹掉了倆,這時候要是分散逃跑,不是讓人各個擊破嗎?
對方說是只砍焦守貴,這些人的話誰敢信?
停車場入口,那個手持鋼管的傢伙沖向了喬衛國。
路燈下面,衛國同志的光頭實在有點顯眼。
別說,這人比先前抽菸的傢伙兇悍多了,見到喬衛國擋路,不說不笑不叫,也不管喬衛國做何動作,掄起鋼管,照准那顆明亮的光頭就砸了下去。
不管是拳頭,還是大腳丫子,在鋼管面前,球都算不上。
喬衛國後面就是呂建武和焦守貴三個人,這要是完全讓開,真就讓人前後夾擊了。
讓是不能讓的,但用光頭接鋼管,那也是不可能的。
喬衛國算個專業級的散打選手,步伐和躲避專門訓練過,這時候人往旁邊閃,躲開落下來的鋼管,拳頭狠狠砸在人軟肋上。
但這些亡命徒,真到了干爛仗的時候,尤其手裡還有武器,比擂台上的大師們,兇悍厲害的何止一點半點。
挨了一拳,亡命徒半邊身上疼的都快沒了感覺,仍然掄起鋼管,砸向喬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