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夭夭:「謝崢, 你不要臉!」
結合什麼的,你是怎麼理直氣壯擺在明面上說的?
胡夭夭羞紅了臉,狠狠瞪了謝崢一眼,轉過頭火急火燎的跑了, 像是屁|股後頭有鬼在追似的。
謝崢恍如未聞自己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只輕笑兩聲,尋著那淺淺的桃花香找了過去, 至於胡夭夭說的要臉?
臉是什麼,能吃嗎。
小妖雖然還是抗拒,但謝崢明顯察覺到對方有些招架不住,後面幾天謝崢的攻勢越來越露骨,眼神絲毫不收斂,胡夭夭根本頂不住。
在又一次的藉機表白中,胡夭夭抵住了越來越靠近的俊臉,艱難說道:「談戀愛也不是不行,就是你得按部就班來。」
「怎麼個按部就班法?」
「就普通人不都是正常約會,吃飯,看電影,然後再……」
說到這,胡夭夭不好意思了,及時住嘴,臉臊的不像話。
「這些我們以前不都做過嗎?」謝崢細數胡夭夭以前做的那些事,隨後環住她腰身,啞聲道:「就不能跳過這些程序?」
胡夭夭沒理他,反手給了他一下,氣呼呼的走了。
只是人還沒走幾步,就被謝崢大長腿追了過來,伸手一拽,側頭微低,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語氣無奈道:「不就是普通人談戀愛的程序和步驟,我學還不行嗎?」
「……哪有你這樣的!」
胡夭夭捂著唇,發出控訴。
謝崢摸摸她的腦袋,反將一軍,「宴會上你也是這樣做的,我學的。」
「我那是喝了酒,你現在又沒醉!」
「哦。」
下一瞬,謝崢取過前端時間購入的果酒,開了瓶抿了一口,淡淡的果香味傳了過來,甜甜的感覺,胡夭夭本就貪嘴,這會兒也忘了自己還在和謝崢據理力爭,探著腦袋問:「好喝嗎?這什麼味道的。」
「好不好喝,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哦,那你…唔…?」
剩下的話被謝崢完完全全堵了回去,有的,只有淡淡果酒香味在唇齒間蔓延。
胡夭夭掙扎無果,最後索性自暴自棄回摟住謝崢的脖子,用力吻了回去,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現在的一切還不是她自個兒以前見色起意,作出來的,要說謝崢眼下的這些手段,還都是她曾經用過的。
含著淚,都得接啊。
事實證明,底線這個東西,真的不能退。
等胡夭夭過了兩天,對謝崢時不時偷吻的行為習慣了,甚至會無意識做出回應後,她才後知後覺自己一開始的陣線早就退退退……
退了個沒邊,壓根提不起反抗的意思。
而謝崢也在積極學習人類談戀愛的所有步驟,將它們一一實行了個遍。
逛街買買買他付錢,看電影必須兩杯氣泡飲料外加一桶爆米花,約會時帶著女朋友去最浪漫的地點,記得送上一捧漂亮的鮮花。
普通男女朋友之間的約會他們都經歷過一遍。
一通則百通,謝崢也在一邊學習一邊摸索中將胡夭夭的小習慣摸了個透徹,也知道她對自己的哪些行為毫無抵抗力,比如偶像劇中撩人的情話,讓人面紅耳赤的各種壁咚,以及自己的這張臉。
可要說胡夭夭的心結。
謝崢心裡頭無疑是明白的。
……
六月中旬,謝崢帶著胡夭夭再次去了一趟梨園,重溫了一遍《白蛇傳》。
一樣的位置,一樣的原班人馬。
即便第二次來看,胡夭夭還是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最後在謝崢的安慰下撲在人懷裡『嗷嗷』大哭,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