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窗簾無風自動,弄了一個那麼大的動靜,直接把白琪嚇一大跳,連連退了好幾步,神情緊張地往那邊看。
「可能是老鼠吧。」
「老鼠?」白琪嚇的花容失色,人就往謝崢那邊倒了過去,嘴裡緊張道:「房間裡怎麼會有老鼠,你待的這劇組也太破了。謝崢,我害怕……」
泫然欲泣的音調,不斷傾斜過去的嬌軟身軀。
白琪心中緊張,卻還是準備搏一搏。
再說了,以謝崢的顏值,她完全不虧。
她咬咬唇,閉著眼睛任由自己倒了下去。
然後……
然後白琪結結實實地摔進了沙發椅子,一頭栽了進去。
因為毫無防備的原因,腦袋甚至磕到了沙發椅,半邊臉直接砸了進去,嘴裡也隱隱有了血腥味。白琪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謝崢站在面前似笑非笑的模樣,嘴角噙著笑,眼神卻比北極還要冷。
圍觀全程的胡夭夭:「……」
噗,不行,她忍不住了。
躲在窗簾後面的小狐狸忍不住偷笑,剛才還目眥欲裂的圓圓眼眯成了一條縫,小嘴咧了咧,露出裡面的尖銳牙齒,喜感十足。甚至因為太過於幸災樂禍,嘴裡發出了聲音。
「啾——」
聲音很小,胡夭夭立即忍住,不敢吱聲。
謝崢餘光往那邊掃了一眼又挪開,旋即回頭對白琪說:「廟小容不下大佛,白小姐,請回。」
邀不到人就算了,還在謝崢面前丟了臉。
白琪紅著眼眶捂著摔疼的腮幫子,丟下一句「劇本你再考慮考慮,我晚點時間再過來」後迫不及待衝出了門,怒氣沖沖,面帶憤恨。
陳一聽完全程,瞥見她的背影,心中不無遺憾:嗨,這麼個大美人怎麼就走錯路了呢。
要是態度好一點,語氣真摯些,說不定先生還會答應。
可偏偏使什麼不好,使的一招美人計?
不知道他們先生有著當代柳下惠的名號麼。
……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胡夭夭對謝崢潔身自好的表現感到十分滿意。
八卦聽完,胡夭夭心滿意足,躡手躡腳地順著窗簾往角落裡走去,準備順著牆角迅速撤離,天知道這灰不溜秋,滿是灰塵的窗簾有多久沒洗了,她現在都被灰塵弄的直想打噴嚏。
真是太難為她了。
只可惜,還不等她找准機會,下一秒卻見藏身的窗簾被人一把拉開,緊貼著的小狐身的窗簾布就這麼沒了。
沒了!
胡夭夭小前爪不甘心地往旁邊撈了撈,卻什麼都沒碰到。
半遮掩的窗簾被人扒開,露出底下的東西。
而胡夭夭,就這麼尬在原地,整隻狐都僵硬了。
她抬頭看看巨人身高的謝崢,再瞥了一眼他身後半開的大門,腦中急速轉彎。
現在飛快奔出去,還來得及嗎?
不等她想出一個最適合的辦法,謝崢蹲下身,眼疾手快地擒住小狐狸的後脖頸,聲音暗啞道:「哪裡來的狐狸?這是自動送上門了?」
胡夭夭:「……」
胡夭夭盯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眼睛一閉,四腳一蹬,直接裝死。
本狐已死,有事燒紙。
勿擾!
謝崢感受著手心的溫熱觸感,再看著明顯裝死的胡夭夭,略有些好笑。有膽子偷窺,沒膽子看他?
謝崢伸手將裝死的小狐狸一把抓起,眉頭微皺。
這麼輕?
抓著狐狸在沙發椅上落座,謝崢將它輕柔地放腿上,目光在狐狸身上掃視了一遍。尚有幾分渴求的神色在看清整隻狐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