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頭腦……那女子真有如此重要?」
夏侯澹:「她是我的浮木。」
北舟與暗衛面面相覷。
怎麼就成浮木了?
暗衛沒遇到過這種場面,試探道:「陛下,埋嗎?」
夏侯澹:「你再問一個字,朕就埋了你。」
庾晚音摸索著朝貴妃殿走去,每一步都重逾千鈞。
她腦中一團漿糊,所有計劃,所有抱負,乃至所有自我認知,完全裂成了無數碎片。
不玩了,這還怎麼玩。
或許對方把她當一本書讀的時候,真的喜歡她這個紙片人?雖然聽上去很奇怪,但對她來說絕對是利好消息。他都拋了橄欖枝,乾脆早點投奔過去,還能顯示一下誠意……
然而在意識深處,始終縈繞著一絲違和感。
她的腳步越來越慢,最後停在了原地。
不對吧。
被恐懼攫住的大腦開始艱難地重新運轉。
如果夏侯泊真在更高層的話,怎麼會讓他們看見胥堯的書呢?
費心偽造一本書,故意讓他們看見,從而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想要打敗夏侯澹,最簡便的方式當然是什麼都不讓他們知道。
為什麼不索性銷毀那本書?
猶如冰面碎裂只需一道縫隙,一旦有了這個疑問,更多的疑問便爭相湧上。
他如果知道她是穿的,可以直言相告,為什麼要幾次三番地試探她?
今夜她說「物種不一樣」的時候,他是不是頓了一下?
……
庾晚音重新邁出步子,越走越快。
這一切其實還有另一種解釋,那就是端王仍然是紙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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