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根本不知道你是誰,也不可能泄密。那麼……」
夏侯澹沉思道:「我也在想這件事。不過,原文裡的端王也沒這麼不擇手段吧?他作為男主順風順水的時候,並不需要當惡人,結果我們來了,境遇改了,他不也變了麼?」
庾晚音慢慢收回了目光:「你說得對,看來要慢慢排查了。」
會是夏侯澹自己引來端王的嗎?
甚至還有另一個問題:岸上那人真的是端王嗎?
有沒有可能,端王自始至終都被蒙在鼓裡,只去了a地,而b地湖中發生的一切,都是夏侯澹自導自演呢?
犧牲一個紙片人,換來更大的利益……畢竟他在宮裡的時候,似乎也沒把紙片人的命看得多重。
可是,就算她庾晚音今日焚香沐浴原地升天當了聖母,紙片人也還是會死的,而且是成千上萬地死。死在旱災里,死在戰火中,死在端王上位的道路上。
為了阻止那一切,現在死一個杜杉,或許……
庾晚音掌心一陣劇痛,才發現那隻手無意識地攥緊了拳。
她心中生出一股無由的惱怒。自己還沒找到正反證據呢,居然先就為夏侯澹開脫起來。
說到底,她第一步就不該對夏侯澹懷有真善美的期許。社畜是不會要求同事真善美的,這種期許通常是誰對誰的,她不想知道。
北舟今天被端王看見了身手,為了混淆視聽,又重啟縮骨功切換到了女人模樣,成了貴妃殿裡的新嬤嬤。
夏侯澹對外獨寵謝妃的新人設不能崩,沒有陪他們回貴妃殿。庾晚音獨自重新處理了手上的傷,隨便扯了個理由應付驚慌的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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