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是誰繡的,想必皇帝陛下一定能看出來吧?」他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老子今天橫豎逃不過一死,臨死也要說個痛快,免得被你們當作宮闈秘史壓下去了!」
昨夜。
夏侯泊將一隻香囊和幾張信箋遞給他:「我說,你記。」
死士接過一看,信上是女子字跡,談不上娟秀,寫了些似是而非的情話——都是庾晚音在冷宮中忽悠端王用的。
夏侯泊:「香囊你隨身帶著,信件你藏到庾府,等人去搜查。如今所有人都猜測庾後懷孕,皇帝廢了太子,是為了給她腹中的孩子讓道。但你被捕後要當眾招供,庾後腹中是你的種。
「她在入宮前就與你眉來眼去,入宮之後還總是找你,與你珠胎暗結。沒想到事情被庾少卿撞破,你們便拉庾少卿一起商量,紙是包不住火的,不如趁著端王與皇帝反目,一不做二不休宰了那暴君。庾少卿借了你一些人,你們埋伏在邶山,想著萬一失敗,就栽贓給端王。
「沒想到被人認出,陰謀告破,你想著自己是活不成了,臨死也要嘲笑一番暴君。」
死士一一記下,卻又不解道:「殿下,皇帝真的會相信這番話麼?」
夏侯泊:「他信不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場的文武百官都會聽見。」
如此一來,庾晚音永世洗不脫妖女之名,而夏侯澹若是悍然袒護她,也就成了色令智昏的昏君。
死士:「萬一皇帝根本沒做防備,咱們一擊即中,直接送他去了西天呢?」
夏侯泊:「那你就不招供了。就讓庾後腹中之子,成為夏侯澹的遺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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