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往外面走去。
天逐漸黑了下來,十二點還沒有到,夏稚就已經等在了金斯利的酒店外面。
他坐在計程車後面,看著燈火輝煌的酒店,捏緊了手裡的房卡。
這是下午的時候,蕭青楓派人送過來的。
計程車司機忍不住催了一聲:「喂,你到底下不下車,我還要回家睡覺。」
夏稚從包里抽出兩張鈔票遞過去:「再等一會。」
看到錢,司機就什麼都不說了,麻利地收了錢,閉上了嘴巴,乾脆靠在了座椅上,自顧自地休息。
這種不用開車還能賺錢的好事,誰不喜歡呢?
夏稚手裡握著一瓶水,衣服兜里還放著一顆藥。
這個藥不是給蕭青楓的,而是給他自己用的。
男人受孕比起女人難度要大很多,而且也有一定的限制條件。
大部分男人終身都未必可以生孩子。
但要是配合用藥,說不定一次就中。
他體質特殊,醫生曾經也跟他說過,十萬個人里也未必有一個男人像他這樣容易受孕,並且生下雙胞胎的。
只要今晚能夠成功,未來未必不可以期待。
想到這裡,夏稚一口吃下了藥,就著水吞了下去,然後決然地推開了門。
同一時刻,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林亦清正閉著眼睛,靠在后座上,心裡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真的要這麼做嗎?
他手指尖夾著那張房卡,眼神空洞地看著它。
有個問題卻是在心底徘徊。
他交過太多的男女朋友了,但是從來都是上面那個,可今天卻不一定。
蕭青楓怎麼看都不像是願意被他壓的模樣,他這麼的高傲,這的銳利,又怎麼會甘心在別人身下呢?
所以,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這真的是一件極為糟糕的事情,他做不到,他怕自己到時候忍不住臨陣脫逃。
可是他有求於人。
蕭青楓說什麼,他必須做什麼,不然林家會就此倒閉,一蹶不振,甚至背上巨額的債務。
林亦清從身旁的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
這裡面是他找人弄來的□□,不是給蕭青楓的,而是給自己的。
意亂情迷之後,可能就沒有這麼多的顧慮了吧。
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下了這藥。
而被人苦苦等待的蕭青楓,這會正一身水氣的從浴室里被人給抱出來,然後裹著毛茸茸,暖烘烘的浴袍被塞進被窩裡。
蕭青楓這會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他有氣無力地問道:「你不是說今天加班的嗎?」
喻拓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正拿著毛巾擦頭髮。
他嘴角擒著笑,整個人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慵懶和滿足,聞言回道:「通常我五點下班,今天六點才走,這不也是加班。」
蕭青楓:……
聽起來好像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原本打算去酒店湊個熱鬧,看看這兩個人見面究竟會說些什麼,去感受一下嚇人的滋味,只是怎麼都沒想到,喻拓這個說加班的人竟然還搶先一步回到家。
關於夏稚和林亦清的事情,他並不想喻拓參與,這些骯髒的,令人作惡的真相,就讓他埋藏在泥里,就地腐爛。
喻拓這樣美好的人不需要,也不適合看見這些事情。
蕭青楓一時沒能脫身,結果吃完飯就被人給拐上了床。
年輕的身體總是有釋放不盡的活力,尤其是剛接觸情愛的小情侶。
戀愛的滋味太過美好,容易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不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