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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貌俊美的男人正坐在血泊中大笑,臉上下巴上全沾了血跡,令人膽寒。

自那以後,大家也漸漸掌握了規律,每回「他」甦醒過來,伴隨著強烈的惡意,唯有殺戮才能使他消除殺意,最終陷入沉睡,讓主人格重掌身軀。

底下大家雖然依舊對先生忠心,卻也不免惴惴,認為「他」遲早毀滅裴家,危險係數極高,是天生的反社會人格。

原以為這一次先生失蹤,最多半日,北市便會傳來駭人聽聞的惡劣事件,老宅這邊所有人兩日沒睡,提緊了心。

誰知道兩日過去,風平浪靜。

什麼也沒發生。

大家不但沒鬆口氣,反而更緊張了,一般來說,「他」不是個忍得住的人,這一次遲遲不來,反而讓人覺得『他』在憋一個大的,特別吊人心弦。

「第二天快過去了。」老管家望著窗外的月色,憂心忡忡道:「先生怎麼還沒消息?」

他們誰都不知道,原本一心毀滅眼前一切的人,在這一天裡被氣得不行,滿心滿眼都是讓某個不知好歹的人好看,哪有心思報復誰。

……

難得一夜沒人鬧事,早上七點,金池被虞臨淵晃醒時,昨夜的疲憊一掃而空。

虞臨淵坐在昨夜那位置,像一晚上沒動似的,說道:「我餓了。」

他一直看上去病殃殃的,因此眼下的微青不算顯眼,金池沒發現,揉了揉眼睛起身,「起這麼早?」

結果放下手,虞臨淵視線落在他手上。

金池低頭一看,看見白皙手背上用來打修飾眼型的粉底。

哦豁,昨晚倒頭就睡,忘記卸妝了。

「……」

金池身子悄悄前傾,試圖解釋自己沒有奇怪的癖好,卻見虞臨淵露出稍稍迷惘的表情,問他:「你把麵粉抹臉上?」

金池不想說話了,掀開被子,穿著拖鞋就走,出門剛好撞見沙發前遲緩坐起的人影。

裴晝完全失去了昨夜的記憶,只記得自己去找駱聞希,卻被拒之門外,喝醉了酒,不知怎麼的又回到了犀園,坐在沙發上獨飲,沒多久就昏睡過去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

手撐在沙發邊上,裴晝艱難坐起來,渾身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響聲,特別是右手胳膊,跟車輪子碾過似的,酸痛得不行。

聽見身後門開的動靜,裴晝轉過頭,甩了甩右臂,對金池道:「我怎麼躺在地上?」

金池瞧見他動作,眼皮一跳,近乎刻意的挪開視線,睜眼說瞎話,「不知道呢,我睡下前,少爺還躺在沙發上。」

裴晝皺了下眉,扶著額頭,越過金池想要上樓去浴室洗漱,順便看看胳膊怎麼回事。

短暫的交流,和以往看上去沒什麼兩樣。

兩人錯肩而過的一剎那,金池往下瞥了一眼,真的就隨意一瞥,立馬看見裴晝看不見的胳膊後側,印著一個清晰可見的鞋印!

金池:「!」

金池傻眼了,大清早的瞌睡蟲一瞬間全沒了,原本往廚房走的腳一轉,跟上了裴晝。

要是這大少爺去鏡子面前抬起手臂一照,誤會他踩的還好,萬一這缺心眼的裴大少忽然機靈起來,對比鞋印,發現不是倆人的,這不就壞了事?

裴晝按著手臂,嘴裡嘟囔怎麼這麼痛,昨夜當真醉得人事不省,壓了一整晚?

他順手按了下樓梯邊的燈開關,燈沒亮。

身後冷不丁傳來一聲:「跳閘了,沒電,過會兒叫師傅上門修。」

裴晝給嚇了一跳,回頭瞪金池:「怎麼沒點聲,你上來做什麼!」

金池早就想好了說辭,指指他身上被毛毯裹了一晚,被汗水打濕的襯衣,一臉羞赦:「衣服髒了,要不少爺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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