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哪儿?”
那就真的很远很远。
还好他并没有逼迫得太厉害,可能是今晚气氛太好他不想破坏,也可能到底也从我嘴里掏出了东西,他多少有点满足了罢。
“算你还识相,”他冷哼道:“不然我就把你从这22楼上给扔下去!”
我拿过筷子给他夹了一箸菜,把他啰啰嗦嗦的嘴巴堵上。
但他还是说个不停。
“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肯定会被你折磨死掉的!”他说:“苏玛,苏玛你这个可怕的害人精,我今天一回到家,打开门……”
就发现……
从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起就一直呆在门边无比温顺地等候着他回家的那个姑娘居然不在了!
“你所有的东西都在,”他深深地吸气:“理智告诉我你还在,但我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如果你要离开我,我根本……然后你就回来了,你玩得很嗨地回来了,而且你还告诉我你要辞职……”
“吃饭,”我只能提醒他:“饭要凉了。”
他又哼了一声。
“你自己也听不下去了是罢,”他说:“你这个残酷无情冷血变态除了我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人会看你第二眼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也没有身材的长到老死都嫁不出去的骨头架子……”
他恶狠狠地拿汤匙喂我一口饭。
“再不吃胖一点,”他说:“连我也是要退货的!”
我也给他夹一箸菜。
他又给我喂一口饭。
我再给他夹一箸菜。
他又给我喂一口饭。
我不知道圣玛斯以及地球上走过路过的各路神仙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们恶心呕吐。
然而也只能请他们原谅了。
因为我们没有将来。
也不会长久。
就象白永琏头上那短短的坚硬的头发,被我的手指□□去,总要从指缝里一根接一根地再次溜出来。
我只希望当那些头发在我还没有捋动时,当她们还停留在我的指缝间时,能够尽可能地展现她们那种健康的发质,既坚硬,又柔韧,根根饱满顺滑,足以带给指部皮肤无与伦比的优秀触感。
“也就是床上的表现还行,”白永琏又公正客观的评论道。
于是我们吃过了饭,接着沐过了浴,接着就再一次地滚上了床。
他在床上一次次地向我进攻。
我也一次次地承受。
我们一次次地融为一体。
一次次地经历生死。
一次次洒下汗水,又一次次收获成果……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
这样恶战的结果是号称为拼命三郎的这个人第二天也爬不起来了。
他一觉就睡过了头。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忙忙地起床洗漱穿戴,然后跑到床边来跟我道别。
道别的结果是半个小时就那样过去了,他还扒着床沿把一颗年轻才俊的大好头颅直往我散乱了一宿的头发里钻,并且还越钻越深,越钻越深,恨不得把他自己都变成了一根头发长在我头上似的。
终于,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催命般响起来——
“恋上你的人,
恋上你的心,
恋上你的大眼睛……”
他就只有很不情愿地从我的头发丛中退出来,接了电话。
“我就来,”他非常平淡地说:“路上有点堵。”
象我这么诚实的姑娘那就只能上前去戳破他的谎言。
“其实他还在床上,”我凑过来跟那个被他欺骗的同事说:“他根本都还没有起床。”
白永琏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