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能做到……不介意。
我从他身边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和他对视,自从领教过渡边彰的读心术之后,我越来越确信就算我看不懂他们的心,但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他们看懂我的意思,即使只字不说。
他定定的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彻底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就像要睡了似的,连听我回答他之前那句的意思都没有了。
渡边枫!每次问到关键的问题你就缩回去,把这一些的问题累计在心里,最后忍受不了的人还好死你自己,怪不得你有心理问题呢。
“我也做不到。”他突然闭着眼睛说了这句话,然后才盯着天花板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纯黑的瞳孔微微缩紧着,即使一脸病容,却依旧无法让他优质的气质打多少折扣,忧郁的帅哥。
做不到?我歪着头看着他,希望他继续说,他却又闭上眼睛不说了,搂在我腰边的手轻轻的上下浮动着,直到我的眼皮开始打架了,他都没有给我解释那句话的意思。
我又撑着坐了一会儿,病房里的加湿器一定是再喷镇静剂,否则为什么我觉得精神越来越不集中,但实在懒得去想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加药,干脆躺下在他的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感觉他拉起被子将我们包在一起,困倦的感觉让我很快便陷入梦里。
渡边枫,为什么这些话你都要在梦里告诉我呢?这种傲娇的状态真是破不了,就好像你发现不了我是在装睡一样,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都快笑出声了,你怎么还能那么淡定,面不改色的一直说完呢。
嗯,只想和我在一起,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是,只要想想你有可能和别的人在一起,我也会觉得崩溃。
好,只爱我一个人,非常好,我听到了!
这次,我会用自己全部的勇气相信,因为,我似乎……也有点儿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节
第二天,渡边枫奇迹般的出院了。
我知道这是形势所迫,毕竟在组织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后,他哥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于是本来应该是渡边枫出院,变得像是我出院一般,因为从办手续到收拾东西,都只有我和李婶参与了。
我并没有跟着李婶一起回家,就算我是无事一身轻的小姐,也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家医院可是渡边彰的私人诊所之一,在这里足不出户就能找到最先进的通讯终端设备,组织已经披露了那天枪击事件的调查结果,原来,这场表面“失败”的行动背后,隐藏着父亲更多的谋算。
父亲就是想要金熙官死!他是故意放出讯息,暴露了这次“密谈”的时间和地点,为了假戏真做,欺骗敌方上钩,父亲邀请了众多组织人员参与密谈,除了渡边兄弟和郑毅,大概没有人提前获知□□。
这也就造成了某种“真实”的混乱与紧张,那位狙击手大概也不会从众人的反应中,看出任何端倪,他会以为自己的行动很顺利,以为我们如今“空欢喜”一场。
金熙官可是北国敌方军事处的高层……如今,父亲连他带来的信息都不放在眼里了吗?看来北国敌营真的已经开始从内部溃烂,再厉害的雄鹰也无法在失去双目的情况下攻敌人,而那只鹰的“眼睛”,已经快要完全失明了吧。
如果父亲的眼光并不仅仅盯着的北国敌人,那么他这次的目标又是谁?他在向谁透露信息?又是谁和北国敌人勾结着,将这次行动具体化?难道……
此刻,脑海中清晰的浮现着某个名字,即使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承认,但这整件事就像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圈套,再给那个“警示”制造“证据”。
既然是“撒网”,组织自然会做足准备,从闭路电视和路边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