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若瑾跟安若珂都皱了皱眉,只不过她们并非是气安若澜的隐瞒,而是气安若丹的搬弄是非,她们都看得出安若丹的意图。
安若丹却是得意地笑了,以为目的得逞。
安若澜听着她嘴里这套说辞,心里忍不住好笑,她们之间有姐妹感情么?说得这么好听,无非是想挑拨她跟二姐四姐的关系。
似笑非笑,安若澜道:“三姐说笑了,我是跟祖母提了一下贺记在找人合作,至于其他的,就连是做什么生意,我都是不知道的。三姐若是也想跟贺记合作,不妨去贺记问问。”
她这话半真半假。安若瑾跟安若珂听了都信以为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
安若瑾又语重心长道:“我们是出嫁女,娘家的事不能插手太多。既然祖母没有告诉我们,我们就当做不知情,不然总有些嚼舌根的,说些闲言碎语。”
她以姐姐的身份说出这番带着训诫的话来,很是有几分威严。安若澜跟安若珂都颔首应是,安若丹没想到她们竟半点不在意,气得眼歪嘴斜的,却也不得不说个是字。
随即三人又聊起日常琐事来,安若丹几次三番想把话题往合作上带,都被三人打了岔,寻不到时机,安若丹只好把心思歇下,盼着丈夫那边能成。
另一边,五连襟也算相谈甚欢。只是对着周咏轩,卫刑跟窦振,安若丹的丈夫林荣浩颇有些谄媚封辰,对杨闰骏又有些轻视看低,捧高踩低的嘴脸让人有些反感。
跟安若丹一样,林荣浩提起了贺记跟卫家合作的事。
卫刑也知道合作的事还是秘密,对林荣浩私下打听的行为有些不满,但顾忌着是连襟关系,他并未表现出来,只道:“家里的生意一直都是家母在打理。对此事我并不清楚。”
可尽管他把关系撇开,林荣浩还是死缠烂打,甚至哀求道:“我也知道妹夫你不管生意上的事,但看在六妹的面子上。你就帮姐夫美言几句,让亲家母答应跟我们林家合作吧,你放心,我们林家虽然比不上国公府,但在一些郡县里也是说得上话的,绝对不会让卫国府吃亏的!”
卫刑最不擅长应付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一时被他缠得很是反感,就连旁边的窦振也面露厌恶,很是看不起林荣浩的德行。
看出卫刑是在极力隐忍,为免气氛越来越僵,周咏轩道:“若林家真心想要合作,不妨去贺记找钟四爷商量,毕竟主事的是贺记。五妹夫难得来一趟,我们就别提这些麻烦事了。”
虽然都是妹夫,但孰亲孰远几人心里都很清楚,像安若瑾跟安若澜安若珂安若妍三人亲近,周咏轩自然就跟卫刑窦振杨闰骏三人亲近些,又加上安若澜是周咏轩的表妹,卫刑跟窦振杨闰骏一比,就又要亲近几分。
“是啊,不说卫刑不管家族生意,就是管,这事儿也不是卫家说了算的。”窦振也帮着说话。
听出两人话语里的不悦,林荣浩识相地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他也看出周咏轩跟窦振对卫刑的偏颇,心里很是不忿,他不由得把安若丹怨怪上了,觉得是妻子与安若澜几姐妹不够亲近,他才会被排斥。
安若丹是真的冤枉,不说林家是小门小户,跟周家卫家以及窦家无法比,就是林荣浩本人也毫无本事,只会吹嘘拍马逢高踩低,这样的人哪家的正经公子能看上?更别提窦振心气还高,最是看不惯他这种人。
其实从众人的称呼,就可以看见几人对林荣浩的态度,同样是妹夫,同样不是大世家出身,周咏轩唤杨闰骏妹夫,却从未唤过林荣浩妹夫,窦振跟卫刑也未称过他姐夫,只有他自个姐夫妹夫地叫得欢。
杨闰骏一直没怎么说话,不熟稔是一回事,林荣浩的差别待遇也是一个原因,只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暗暗分辨哪个要深交,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