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都是她从侯府带过来的,值得信任的人,她不必担心她们会背叛自己。
这些事她早就想好了,现在嫁进门就可以开始实施了。
其实她还想把门房也安排成自己的人。如此就可以盯着来往进出的人,不过她才刚嫁进国公府,不适宜有太多动作,不然反而令人起疑。甚至还会招致公婆不喜。
左右还有时间,所以她不着急,慢慢来就好。
卫刑却把她的话当真了,抿着唇角慎重道:“你相信我,我不会跟其他女人来往密切的,也不会送其他女人东西。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就差指天发誓了。
本来因为想起前世的事,安若澜心情有些沉重,但瞧见他眼底的紧张跟慌乱,顿时就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抬手揉捏着他的脸颊调侃道:“你怎么这么傻啊,我说什么你都信,我要是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还要给我数钱啊?”
“我不开玩笑。”卫刑把她的手拿开,攥住她的手腕满眼严肃。
安若澜抿着唇角与他对视,两人大眼瞪小眼,突然,安若澜淬不及然地凑上去咬了他的唇角一下,咧嘴笑道:“但我不喜欢你板着脸。”
卫刑一怔,耳尖微微泛红,将人拥进怀里,他低声叱道:“不要戏弄我,不然我会当真的。”
明明已经是最亲近的两个人,可他心里还是有着隐隐的不安,似乎即便得到她,也还是会失去。
察觉到他的情绪,安若澜没有再闹他,安静柔顺地趴在他怀里。
接下来的一路再无谈话。
到了文信侯府门前,卫刑牵着安若澜下马车,两人在鞭炮声中进入侯府。
一跨进大门,安若澜就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眼前的景致一如既往,然而越是往里走,怪异的感觉就越深。
安若澜皱眉环视四周,只看到了三三两两几个下人在忙活,这未免也太冷清了。
带着疑惑,她与卫刑进了正厅。
老侯爷依旧没有出现,老夫人带着府里的大大小小迎接了新女婿。
卫刑一一向在座众人见礼,送上准备好的礼物。
一番寒暄后,夫妻两人坐下。
安若澜心直口快,刚坐下就问道:“祖母,怎么府里只有几个人照料,人都到哪儿去了?”
话一出口,正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自在地避开安若澜的视线。
老夫人没好气道:“就你事儿多,你管人哪儿去了,反正今儿定好好招待你跟姑爷就是了!”
如此,安若澜愈发觉得不对劲,问:“发生什么事了?”她望向周宓儿。
周宓儿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问。
安若澜不死心,刚想再问,卫刑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纠缠。
顿了顿,她只好暂时把疑问放在心里。
她已是出嫁女,确实不该再多管娘家的事。
一家子坐在一起热热闹闹说话,到了正午时分,一群大男人便上了酒桌,你来我往地喝了起来,卫刑不可避免地被灌了不少酒。
女人吃饭简单,男人那边不用伺候,她们就回后院说话去了。
安若澜是新嫁娘回娘家,与家人有说不完的话,大多是说卫家人如何和睦,如何亲切豪爽,丈夫待她如何体贴周到。
众人看她没有再提那事儿,都暗暗松了口气。安若澜却见她们这反应看在眼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在老夫人院里坐了一阵,安若澜以想与母亲说体己话为由,将慕容氏拉到了她出嫁前在颐荣苑东院的屋子。
之所以选慕容氏,是因为安若澜知道嗣母最为侯府着想。倒不是说其他人不为侯府着想,只是其他人要么畏惧老夫人威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