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是怀疑民女的话么?”她只当他不信,又慌得赌咒发誓:“殿下,我发誓,这么大的事我怎敢拿它当儿戏乱说?殿下,请相信民女一次吧,若是您再耽搁一会儿,可就……就来不及了啊!”
刚还被抽干的胸口瞬间就涨得满满的,忽然,刘子毓笑了,唇边的波纹慢慢扩大,好似扩成一个能把人吞噬的巨浪,要将对方一点一点席卷过去,他盯着她,“既然你在外面玩得那么开心,为什么要突然回来给我说这些呢?是在关心我?嗯?”
“您什、什么意思?”她看着他,如玉的面庞摇曳着一层淡淡的灯影,像余晖落在洁白的栀子花,散发着一种他在梦中触摸很久的独特芬芳。
冷俊的容颜终于失控,刘子毓眼睛闪过一簇明亮火苗,猛地将她拎小鸽子似的往怀里一带,一个利落转身,将她狠狠压往身后的红木圆桌,“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就是死,这辈子也只能是死在他的怀里!重重白色的幡帘时不时拂过两人的身侧,此时此刻,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刘子毓越想越亢奋,越想越嫉妒,索性扣着柔止的后脑勺,逼迫着她与他对视:“果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你老实回答,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像星星掉进湖水,满满映着的,是她深深的倒影,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像要将她吸收进去一样。柔止全身每根神经都紧紧一绷,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目光,一时间身子发抖,双足竟然没底气地开始打颤,“殿下,热孝期间,请您不要、不要这样……”喉咙非常干哑,仿佛发出一点点声音都很艰难,不要,不要这样看着她,他的世界不是她能接受的范围,她的世界更不是他所能介入的范围!
她慌张地别过眼,想要躲开这样的逼迫,然而,就在睫毛快要垂下的时候,忽然,口中“啊唔”一声,嘴已经被狠狠堵上。柔止猛地瞪大了眼,还没来得急做好心理准备时,对方已经撬开了唇,将一股带着薄荷味的霸道气息猛地渡进了嘴里,像是一种快意的报复和惩处,力道之狠,几乎要夺去她与外界的一切呼吸。
轰地一下,柔止两手死死揪住他胸前雪白丧袍的衣领,呼吸困难得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疯子!难道皇宫里的人都是疯子吗?“不唔…”她努力偏过头,使出吃奶的力气,手脚并用不停挣扎着,然而越是挣扎,对方却是将她钳得死死的,柔止额上太阳穴凸凸直跳,实在承受不了,眼一闭,贝齿用力,含住他玫红的下唇就是重重一咬……
刘子毓嘴上吃痛,一怔,这才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她。
“呵,瞧我这都是这么了?”他松开了她,手抚了抚被咬破的下唇,将指上的那点鲜红送进口中慢慢地吮了一下,笑道:“果儿,你说,你到底给我种了什么蛊,我居然这样发了疯一样的喜欢你?嗯?”他摇了摇头,直起身,将她从圆桌轻轻拉了起来。“你知道吗?”他一边整理着她弄乱的青丝和钗环,一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果儿,就在昨天…就在昨天我还以为我这一生当真不过也就这样了,寒灯无焰,弊裘无温,活到死,不过一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而已。可是你又回来了,你回来了,我只要一看见你,我的心里就……”他没再说下去,只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眼睛变得有些潮湿,眸里的水波像湖面漾动了下,宛如一颗水晶滴落其中:“果儿,答应我好吗?别走了,就这样永永远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