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作‘孩子必须在泷家长大,接受精英教育’;什么叫‘我们会把他培养得很优秀’;
他倒是想得美,不愿承认这场婚姻却想要把孩子从母亲身边夺走!
彩乃的孩子凭什么要放在别人家?!
还说什么那孩子有草月流的继承权?NND!不是还有泷荻之介吗?那丫难道已经长得歪瓜劣枣上不得台面到需要草月流抢别人家的孩子了?
越想越生气,手越来越用力,然后啪一声脆响打断了我内心无比黑暗的各种情绪,我回过神冲着正奇怪看着自己的两人淡定微笑“手滑了,不好意思。”
餐桌那头的田中趁着彩乃不注意送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撇撇嘴角,表示自己会克制情绪,关于泷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和田中两个人会挡下来,绝不会让它影响到彩乃现在的心情。
泷荻之介学长,乃要是真的无法做到自己承诺的弄出点事近期内转移那老头的注意力,然后争取时间把事情解决掉的话~乃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于是深呼吸,起身爬回厨房换双完好无损的筷子回来,继续早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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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飘荡在空气中,曲调优美;我坐在这家小小的教堂长椅上,怔怔看着神坛那里宣誓的新人。
彩乃穿着我们都中意的那件婚纱,半低着头,即使距离有些远,她浑身洋溢的喜悦之情依然清晰可辩;
田中站得很直,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的视线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彩乃;
牧师神色庄严,淡淡的阳光透过牧师背后的整面彩绘玻璃墙洒在神坛上将那对新人的身影映得流光溢彩;
今天到场的宾客其实不多,除了彩乃公司的几位员工,剩下的就是她和田中多年的老朋友;那些人我没什么见过,只是之前婚车到达教堂的时候,我匆匆忙忙扫了几眼。
那些现在坐在教堂里观礼的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端庄优雅,个个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实在是令我有些怀疑彩乃那种脱线的性子是如何交到这么呃~看着就一本正经的朋友们的。
把视线缓缓在教堂内绕了一周,当看到最前排空出来的几个位置时,我顿了顿;
泷家的人,果然没有来闹场。
家属的位置那里,留出来的空位本来是给那老头的,对方没来,说实话我是松了口气,只是彩乃在仪式进行时神色略有些失望;
我想她始终都还是希望能够得到祝福的吧?
毕竟那是她未来人生另一半最重要的血亲,可惜…但是也很庆幸。
想到这里,我斜了坐在身边的人一眼,对方有所察觉的把目光从神坛那里转回来,压低了声音“小透有什么事吗?”
“没。”我用样把声音压得很低。
我只是奇怪,今天新郎的家属因为某些矛盾没来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无关的你们会跑来观礼啊啊啊~~
我记得自己和你们好象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吧吧吧~~
是的,你们;从我左手边数过去:绵羊,女王,关西狼;一排位置坐满了还有背后的猴子,双壁,等等…
好吧好吧~真要认真算起来,泷荻之介也还是有亲戚关系的~绵羊也因为具有深井家长期食客的身份,可以冒充亲戚来围观,可是其他人…
我悄悄扶额,对于冰帝牛郎团集体到场表示压力很大。
环肥燕瘦貌美如花,个个打扮得比田中还象新郎,当这群人从迹部大爷家那辆拉风到几乎可称为骚包的轿车上下来时,那光芒闪耀得堪与日月争辉;
放下爪子,我再次斜眼,话说乃们就没谁发现自己几乎把原本该称为主角的新人光环都抢走了吗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