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冠英现在很明显就等于是个虚职,有职无权的存在。而黄yàn霞才二十四岁,属于正当红的时候嫁入豪门,和陈冠英又相差二十岁之多,简直就是“父女恋”,现在媒体上炒的正火热。
当然这些东西也许一般人都能分析出来,但是陈耀天就不能。因为陈耀天不知道商场上的东西,也不懂得明星炒作,但是他能够看得出来陈冠英和黄yàn霞的结合绝对不会是因为爱情,虽然,他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情。
同时陈耀天从另外一面看出了许多东西——在北方,坐大炕是有讲究的。能坐在炕上的,都是贵客,坐沙发上的身份地位就较低。而坐在炕上,又分炕头、炕梢,能坐在炕头上那就是贵中之贵,就跟上座似的。
现在陈冠英和黄yàn霞坐在了炕上,张文山和陈耀南却坐在沙发上,这就表明了地位的不同。陈耀南是晚辈,坐在沙发上倒是说得过去,张文山也坐在沙发上,那只能证明张文山在军队里不是实权派啊。
陈耀天只看了一眼,就分析出这些来,他觉得自己tǐng恶心的。才从佛门中走出来,想的东西就复杂了么?
呵,管他是谁呢,自己原本也就对继承这个家业没有什么兴趣。否则也不会刚刚在外面对陈耀驹、张娜妮如此雷霆手段,所谓无yù则刚就是如此。
陈耀天基本上是打算等人到齐时,当面对老nǎinǎi道明心意。他有想到俗世红尘走一遭的愿望,但是继承陈家家业什么的,就算了吧。
因为陈家,让陈耀天太没有归属感了。
陈耀天对陈耀驹、张娜妮他们可以不在意,但是面对长辈还是要尽礼数的,便主动招呼道:“二叔、二婶、姑父你们好。”
然后对他的弟弟陈耀南点了点头,陈耀南畏畏缩缩的抬起头,飞快的看了陈耀天一眼,然后低低的叫了一声“哥”。
“我说小南,你这么大孩子了怎么总是说话跟蚊子叫似的?真是干什么都不行啊!你说你爸爸那么厉害,这么大公司管的好好的,他说一句话没人敢顶个嘴,怎么你就这么……”陈冠英摆着长辈的架子训斥着陈耀南,陈耀南听了缩得更严重了,简直就像个可怜的鼻涕虫。
陈耀天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是自己亲生弟弟!怎么会是这样?陈冠英的话未免太过分了点,就算他是二叔,这么当面打击人也太让人难堪了啊!
“第一次见面,大概是小南不好意思吧,二叔你就别说他了。”陈耀天毫不犹豫的打断了陈冠英的话,看陈冠英意犹未尽的意思,陈耀天怀疑自己不阻止的话这位二叔会不会就这个话题扯上一整天?
陈冠英一愣,脸sè顿时难看了起来。在陈家第二代里,他一直都是被他大哥陈冠中所压着一头的。对于陈耀南这样,其实陈冠英心里边儿高兴着呢,每次都喜欢训斥打击陈耀南以抬高自己儿子。没想到被陈耀天给打断话头,让陈冠英十分的不快。
他老婆黄yàn霞轻佻的笑了笑说道:“哟,大侄子呀!这是今年寒国最流行的hún搭穿法吗?西服配布鞋,咯咯,再配上佛珠,真时髦呀!”
她长着双桃huā眼,说话的时候总像是在对人放电,只是说的这话就让人败了心情。
陈冠英也在陈耀天的身上打量两眼,先冷笑了下,又一本正经的端着长辈架子道:“小天啊,不是我这二叔想说你,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嘛。可是你也对今天的见面太不重视了,怎么能这么穿就来了呢?太随便了啊!幸亏没有外人在,要不然知道的是你刚从寺庙里出来不懂事,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咱们陈家没家教啊?”
陈耀天眉梢一跳,陈冠英这话说得可就更重了,连没家教都出来了。他刚想说话,陈冠英却是跟着话锋一带,把攻击点铺成了面:“这也不能怪你!小樱啊,我听说我大哥嘱咐你好好